安邦自己先逃了,這些士兵又無端背上了一個叛逆謀反的罪名,如此一來,他們幾乎是沒有活路的。
但林傲雄非但沒有殺光他們,反而又給了這些士兵一條活路,人心都是肉長的,就算是為了活命,蔫能不從跟死心塌地的跟隨林傲雄。
若是葉天恰好在旁邊,此時絕對會斜著眼瞥一瞥林傲雄,心裡也會嘀咕幾句:這個林傲雄什麼時候學得這般聰明瞭?不但不動聲色的就將這幫降兵的心給收伏了,而且還把禁衛軍團損失的那兩萬多人馬,一下子就給補齊了。
很快,在禁衛軍團士兵的安排下,將近三萬的降兵,就被逐一整合收攏,跟隨著禁衛軍團緩緩向上京城的方向而去。
而就在此時,已經奔出數里之遙的吳安邦,眼見再次脫離了危險,便勒了勒疆繩,緩緩停了下來,用力的喘了幾口氣。
但是,吳安邦的心裡,卻總有著一絲不踏實的感覺,似乎哪裡不對勁。
以林傲雄的脾性,按理說應該對吳安邦窮追不捨,不達目的絕不罷休才對。難道他念及舊情,故意放走了他吳安邦?
擅自放走有著忤逆大罪的朝廷欽犯,這也不像是林傲雄的風格哪。作為拜過把子的兄弟,吳安邦心裡清楚,林傲雄就算膽子再大,也還是頗有幾分剛正不阿的秉性的。
想到這裡,吳安邦再次抬起頭,一臉警惕的神色,左右看了看。
就在這時,前方山坡之上,緩緩顯露出一面大旗。
吳安邦怔怔的看著那面大旗,旗上的幾個大字,十分的刺眼。
那是北牢軍團帥旗。
緊接著,一個人影騎著馬,獨自站在山坡之上。吳安邦再次慘笑一聲,嘴裡喃喃的說到:“我說林傲雄怎麼沒追上來,原來是安排了南宮澤,在這裡守株待兔呢。”
數息之後,吳安邦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猙獰,然後大喊了一聲,揚起手中的佩劍,用盡全身的力氣夾住馬肚子,然後衝著山坡上的南宮澤,狂奔而去。
南宮澤身體兩旁的山坡上,一片密密麻麻、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慢慢浮現出來。每一名士兵的手裡,都平端著一把長長的、泛著銀灰色光芒的核晶步槍。
槍口向前,正衝著山坡下面飛奔而來的那個身影。
“噼噼啪啪”一片槍響聲傳了過來。
山坡上的北牢軍團計程車兵,足足有上千人,進行了一輪齊射。
吳安邦的身體,凌空被一千枚無殼子彈,打成了一片碎肉。如同煙花一般,鮮血和著碎肉,灑成了一片。
至此,輝日軍團完全覆滅。
三日之後,林傲雄率領禁衛軍團、南宮澤率領北牢軍團,一同返回了京城。
返回京城的當天,林傲雄就向皇上和葉天同時請奏了那三萬名降兵的處置,因著葉天的說情,皇帝自然赦免了那三萬降兵,並且同意補充到禁衛軍團之中。
如此一來,禁衛軍團便再次補足了十萬人。而那三萬降兵,在軍營中跪著接到聖旨之後,自然也感激涕零,有計程車兵當場便痛哭出聲。
看著跪成一地的三萬降兵,林傲雄的腦子裡,想的是如何儘快給這些士兵換裝,並且追加核晶步槍的配置,還要在訓練方式上,儘快讓他們進入狀態。
當輝日軍團從大陸上消失的時候,巴羅帝國的局勢也逐漸穩了下來。拔倫雖然只是剛剛當上皇帝,但他從小就是皇族人,就算一直迷戀於武技,而對政事並不精通,但拔倫大膽啟用新人,又對原先的老臣尊敬有加,整個皇室和朝廷,便也風平浪靜,政事通暢,幾乎沒有什麼麻煩和困難。
葉天一行人,已經在帕京城內整整玩了三天。
此刻,葉天看著面前的那座高聳的巴羅寺廟,略略思忖了一下,然後開口說到:“巴羅的局勢已經差不多了,拔倫的龍椅也應該坐熱了,咱們即刻進行下一個目標。”
說完話,葉天轉過頭,看著正西的方向,繼續說到:“也不知道墨莎她們收編正南軍團的殘部,進行得怎麼樣了,我還等著和正南軍團的舊部,一起進攻印加帝國,幫他們報仇雪恨呢。”
聽到葉天的話,晴芸笑了一下,然後開口說到:“大人念著的,恐怕不是正南軍團的舊部,而是墨莎的大腿吧。”
葉天被嗆了一句,憋著臉瞪了晴芸一眼,然後又咳咳了兩聲,開口說到:“明天早上,所有軍團開拔帕京城,目標正西方的印加帝國邊境,咱們好好的跟印加人算一算舊帳。”
吳安邦及輝日軍團覆滅的訊息,林傲雄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告知了葉天。對於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