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張神捕乃是一等一的人中龍鳳,英俊瀟灑,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卑職這就去通知大人!”那漢子說道。
張翊暗暗感慨,走到什麼地方,他這張臉,似乎都是繞不開的。
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的,可是,他張翊為何還是神捕呢?
不多時,金陵府知府喬志成從驛館走了出來。
他看上去約莫三十五六歲的模樣,身上透著一股大氣沉穩的氣息。
張翊知曉,而今能在朝堂做官的,皆是與世家有些關係的。
也不知道這喬志成,究竟是依附於誰家。
“張大人來了,我金陵府有救了!”喬志成上前,聲音裡面透著誠懇。
張翊再次打量了一遍喬志成,這位知府大人似乎沒什麼異樣。
難道詹光英被刺殺在驛館,與其當真沒有半點關係嗎?
“喬大人言重了,眼下詹御史的遺體,不知道在何處?”張翊問道。
查案子,現場勘查是關鍵,屍體更是關鍵。
很多時候,屍體能藏著許多有用的訊息。
“還在驛館之內!”喬志成頓了一下,道:“因為害怕破壞現場,我便一直沒有動過這裡,只是對詹御史進行了一番瞭解!”喬志成說道。
張翊點頭,“如此,那便請喬大人帶路,咱們這就去看看詹御史的遺體!”
“好!”喬志成答應一聲,與張翊一同往裡面走去。
金陵府的驛館不小,詹光英所住的這一間屋子,在驛館後面偏僻之處,甚是安靜。
但他的身邊,一直帶著侍衛。
修為最高的在五境初期,名為靳松。
自從詹光英被殺之後,靳松一直守在其遺體旁邊,眼中滿是愧疚之色。
張翊同喬志成走進來,便看到了靳松。
他約莫二十七八歲的模樣,用刀,神色略顯疲憊。
看到張翊,靳松眼睛頓然間明亮起來,“您就是明鏡司的張大人嗎?您一定能查出是誰殺了詹大人的,拜託了,拜託了······”
張翊點了點頭,“我就是張翊,這個案子,我會查清楚的!”
而後,一行人往屋子裡面走去。
當張翊看到詹光英屍體的時候,卻是愣了一下。
他的心口之處,有一道大大的窟窿。
鮮血早已凝固,但是那道窟窿,卻是透著一股難以形容的猙獰氣息。
竟然被人挖掉了心臟,這是怎麼回事?
當此之際,張翊眼中泛起凌厲光芒,他走上前去,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詹光英不但被人挖走了心臟,心臟還是被人用手挖掉的。
上面留下的傷口,便是最好的證明。
可惜,這方世界沒有指紋庫,不然比對一下,肯定能找到兇手的。
“詹御史可有修為在身?”張翊問道。
靳松道:“詹大人是四境初期的修為!”
看詹光英的模樣,被挖掉心臟卻沒有任何反應。
可見出手之人的速度快到何等地步,其修為之高,恐怕最起碼也在五境巔峰。
不然,詹光英初期的修為,不可能沒有丁點反應。
“詹御史負責的是江南道百官的監察,不知道走了幾個州府了?”張翊又問。
如果是因為去其他州府查出些什麼東西來,被人殺了滅口,也不是沒有可能。
“還沒有去其他的州府,我們剛剛到金陵!”靳松說道。
聞言,張翊不由皺眉,這般一來,彷彿詹光英的死,根本沒有半點緣由,甚是撲朔迷離。
張翊一眼便能看出來,喬志成非是等閒之輩,這等境況之喜愛,選擇第一時間將案子上報,可見對於案子,他的確沒有半點信心。
另外,也更足以證明喬志成的確了得,果斷決然。
張翊看了看屋子,窗戶是緊閉著的,當即又道:“你們在卷宗裡面寫了,屋子是從裡面閂上的,窗戶緊閉,根本沒法子找到兇手作案的途徑和方法!”
喬志成苦笑一聲,“的確如此!”
“密室殺人案!”張翊隨即得出結論。
喬治城他們沒怎麼明白什麼是密室殺人案,不過大體上能弄明白。
張翊再次看了一下屋子,門窗都是好的,屋頂上也沒有其他的路子,莫非是有通往外面的通道嗎?
張翊再次將屋子檢查了一遍,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當此之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