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晏喜歡的那種手法,也是白時喜歡的方式。
“是不是很痛?”
溫柔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蔣今晏有一瞬間的懵。
他以為白時可能會罵他,可能會生氣他不聽話,也可能會生氣他的自作主張,但是沒想到白時居然是這種態度?
腦袋上的力道很溫柔,溫柔到蔣今晏的心臟都開始發軟。
也就是在這時,白時說話了,說出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問他痛不痛?
蔣今晏莫名的感覺心底很酸澀,一股委屈感油然而生,“痛,好痛。”
委委屈屈的聲音,在白時看來,蔣今晏在撒嬌。
“知道痛還傷害自己的身體?”一句淡淡的疑問,直接給蔣今晏幹沉默了。
對於蔣今晏的沉默,白時看了一眼蔣今晏捏緊枕頭的手,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提醒了一句。
“不要再傷害自己的身體了,我不喜歡。”
語氣很輕的一句話,蔣今晏卻聽進了耳朵裡,低低的應了一聲。
“除了脖子,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蔣今晏的脖子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看起來就傷的不輕的樣子。
被白時關心了,蔣今晏眼底冒出了淡淡的高興。
其實蔣今晏的身體也不是很舒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蔣今晏感覺從來到這裡之後,他的身體就不是很舒服。
但面對白時的關心,蔣今晏雖然很高興,但是更不想白時擔心。
所以,蔣今晏隱瞞了自己身體的狀況,而是回答,“沒有了。”
白時甚至都不用看蔣今晏的表情,白時就知道蔣今晏在撒謊。
雲閆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水土不服,在這裡住了幾天,胃口變差了,身體變得不是很利索了,整個人還變得蔫蔫的,狀態看起來就不好。
但是一回到京都,又像是原地充血了一樣,直接滿血復活。
白時沒有拆穿蔣今晏的謊話,而是和蔣今晏隨意的聊了兩句後,就去洗澡了。
原本房間裡還只有白時一個人的東西,白時的東西不多,但現在,整個房間,到處都散發著另一個人的氣息,另一個人的存在。兩個牙刷,兩個毛巾,兩個。。。。
很多很多,就連白時的衣櫃都被裝滿了,裡面被放下了很多蔣今晏的衣服。
洗漱完,白時收拾了一下房間,這才躺回床上,和蔣今晏閒聊了起來。
第二天,白時白天休息,晚上六點開始才有工作。
兩人一覺睡到了中午,不知道是不是白時在身邊的原因,蔣今晏昨天晚上居然沒有醒很多次。
中途就被痛醒了一次,被白時的手隨意的拍了幾下,便又安穩的睡著了。
直到中午醒來之前,都沒有再次被痛醒過。
下午,白時陪著蔣今晏在住處休息,直到到了工作時間才離開。
白時這部戲,還需要在這裡拍一個月左右,才會轉到京都拍攝。
蔣今晏留了下來,在白時的住處養傷。
蔣今晏幾乎不太出門,只有在白時休息的時候,才會跟著白時一起出門轉轉。
但村裡突然來了一群新面孔,劇組是知道的,甚至,導演還問了白時。
白時沒有瞞著導演,至於導演有沒有和其他人說,白時就不太清楚了,也不太在意。
白時現在眼裡只有拍戲和蔣今晏,每天下了戲就不會多在劇組停留,而是會回到住處陪蔣今晏。
就在這種,蔣今晏極度滿足的日子裡,某件事情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