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等憑空捏造出來,他名為羅天賜,乃是一位江洋大盜,前段時間,他盜竊了城主府中的一塊西方水母,全城搜尋通緝,三個時辰前我等方才找到線索,發現了這羅天賜的蹤跡,我執法隊的人追捕於他,卻是發現這羅天賜逃到了方岳鎮守使你的府邸之中,而方岳鎮守使你苦苦阻攔,不讓我執法司的人馬進入到你們的府邸之中,不知道是何居心?”
這中年男子緩緩開口,字字鏗鏘,有理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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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已經準備發難,就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各種理由,各種藉口!
方岳冷笑一聲:“我有何居心?我分明是為你們執法司的人在著想啊!若是這羅天賜真的能夠不聲不響的進入到我的宮殿之中憑藉你們這些人的實力恐怕連人家的隨便一招都接不下來!我的宮殿乃是能夠與聖人境層次法器媲美的存在,若是灌注法力你們沒有一個人能夠扛得住這宮殿的一擊之威!”
方岳開口,不給這些執法隊的成員留下絲毫顏面。
那黑色甲冑的中年男子冷哼一聲:“我執法司中個個執法者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其武力的強弱就不勞方岳鎮守使操心了!”
“是麼?若是如此的話,我可真的是要領教一下這位執法司中大人的實力與手段了!”
方岳背後的宮殿快速縮小,轉化便是化成了一塊巨大的板磚。
方岳將這宮殿化成的板磚隨手拎起,向著那身著黑色甲冑的男子轟然間砸落下來。
五彩的神光從宮殿板磚的上面四射出來,黑色甲冑的男子欲要躲閃,卻是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一股強大的意念鎖定,竟然無法動彈分毫!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宮殿板磚在他的眼前不斷放大,砸中面部!最終伴隨著一道轟然的巨響,他的腦袋被生生砸裂,鮮血迸濺。
“不!”
身著黑色甲冑的執法司的男子被砸入地下。
黑色甲冑的執法司的男子並未隕落,但是在這宮殿板磚的一擊之下,他體內的經脈斷裂,一身重傷是難以逃過了。
“這還只是我宮殿的部分威能,若是連這點威能都抗不下來的話,又怎能和悄然無息,潛入到我宮殿之中的羅天賜相比?我不讓你們進入到我的宮殿之中搜查,是為了保護你們的性命啊!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方岳苦口婆心的勸阻。
他的話讓眾人盡皆無語。
這次人盟派遣的鎮守使果然是粗野而狂暴,一言不合便是動手傷人,並且還全然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讓人無言以對!
“方岳鎮守使你真的是好本事了!看來,這次你是徹底準備與我執法司決裂了!”
身著黑色甲冑的中年男子摸了摸臉上的灰塵和泥巴,踉蹌的從地下爬出!
他的眼中幾乎要噴出憤怒的火焰。
他身為聖人,在天闕城中已經踏入到了高層的範疇,別說是在這小小的永豐鎮中,即便是在天闕城裡也算是一位大人物了!
誰曾想到,他竟然會被敗在了方岳這麼一個人盟派遣來的陰陽境的年輕人的手中。
“並非是我想要和你們執法司決裂,而是你們之前便是來著不善,醉翁之意不在酒!既然你們不想要讓我好過,那我有沒必要留著你們過年!”
方岳反唇相譏,“既然你來了,就不要走了,跪在我的宮殿面前贖罪吧!”
方岳一念落下,這身著黑色甲冑的男子竟然也跪倒在了方岳的宮殿前面,場面壯觀,讓無數人驚人!
“這次的鎮守使似乎是和往屆的鎮守使不太一樣啊!”
“太霸氣!太強勢了!”
往來的永豐鎮的居民遇到這一幕紛紛駐足觀看這永豐鎮中從來不乏鎮守使,但是能夠做到如此囂張與霸氣的卻唯獨方岳一人。這天闕城中誰人不知執法司的地位,除卻城主府之外,這執法司便是權勢最盛的部門,他們顛倒黑白,指鹿為馬,說一不二,在天闕城中執法司的人橫行多年,但城中的居民卻盡皆是敢怒而不敢言,方岳這次對執法司的人出手則等於是替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方岳負手而立,站在宮殿前面,他在等待執法司的繼續發難。
“方岳,你如此做似乎是有些過了!你雖然是人盟的使者但也應當遵守地方城池的規則!”
一個老者從遠方走來,他的鬚髮皆白,面容中帶著紅色的光暈,笑容長掛臉上。
這是天闕城中的第五鎮守使,按照身份而言,他是天闕城中的鎮守使,地位比方岳更高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