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岳不知道破軍倒是祭祀的是什麼。
為何要付出自己的全部的壽元。
其實就算是破軍將自己給獻祭了，他的那點能量對於偌大的九玄宇宙也不過是杯水車薪啊！
方岳從進入到十萬大山開始就被重重的陰雲和迷霧給籠罩著，似乎每一件事情都不像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天道祭祀，念念相通！”
方岳走到了青銅祭壇的面前，一具仙君境層次的屍體直接被擺放了上去。
仙君境強者的屍體中血肉充盈，沒有絲毫的損傷。
方岳精通補天術，與天道意志溝通自然是不在話下。
“嘻嘻，你又來看我了嗎？”
一道銀鈴般的笑聲入耳。
方岳的眼前一道虛幻的少女的身影出現在了方岳的面前。
“你不是爹爹，你是誰？”
少女在看到方岳的那一刻，她的臉色倏然一變！
“你就是九玄宇宙的天道意志？爹爹，你說的是破軍嗎？”
方岳的臉色再變！
“方岳，我剛剛跟你說了，你若是想要好處的話，千靈墓中的東西隨你挑，甚至這些英靈你全部都帶走都沒有關係，但是唯獨不能打九玄宇宙天道意志的主意啊！你這是在逼我跟你翻臉啊！”
破軍從第一層緩緩的走了進來，一身暗金色的甲冑穿戴在身。
他的瞳孔變成了暗金的眼色，彷彿是一頭兇狠的遠古暴龍緩緩的向著方岳走來。
一步，一步。
地動山搖。
此刻的破軍每邁出一步，他的氣息都會增長一步！
短短步的距離，破軍居然突破到了無上境的層次，他彷彿是重回到了昔日最為巔峰的時刻。
“我懂了！”
方岳的身體冰冷。
破軍的氣息是如此的強大，一個人便彷彿是一片天地！
破軍自身居然也是一片天道意志。
而這片天道意志甚至比九玄宇宙的天道意志更為的濃烈與強大！
“在陰間的古籍中，曾有一種修行者名為竊天者！盜竊天意，融入自身，長生不朽，天地同齊！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破軍前輩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竊天者吧！”
方岳的聲音中略顯一絲低沉。
“沒錯！竊天者！”
破軍微微點頭：“沒想到你來自於混沌之域居然連這種職業你都知道！”
“當年，我和我的女兒在次元世界的邊緣戰鬥，重傷垂死，偶爾獲得了竊天者的法門，各自盜竊了一部分殘破的宇宙意志的本源之力，以身為天，苟延殘喘！我脫胎換骨，成為了這破軍的模樣，而我的女兒，因為盜竊的這九玄宇宙的本源太過殘破，無法長生，難以超脫，所以只能繼續以天意的形式存在！我獻祭了自己體內的部分天意，試圖為她增加本源，鑄造肉身從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脫離出去，沒想到最終失敗，反而是因為雲天明那個蠢貨的求救招來了你這個大禍患！”
破軍的聲音中盡皆冰冷的殺機。
“你既然知道了這些事情，也就意味著你今天必須要死在這裡，我們父女的秘密任何人都不可以知曉，否則的話，被傳揚出去的話，我們將會死無葬身之地啊！”
破軍的殺機濃烈，彌散於整個山洞的第二層中！
方岳苦笑。
果然，他還是算錯了一招，忽略掉了一個關鍵性的點！
“認命吧！這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不是一意孤行非要進入到第二層中，我也願意動手殺你！”
破軍的殺機越發的濃烈！
“這次就當我沒來過，咱們就此講和怎樣？”
方岳對破軍說道。
在方岳的眼裡，其實破軍和他的女兒也都是可憐人！
“你覺得呢？”
破軍甕聲甕氣的說道。
“竊天者的傳承誰不想要？竊取天意，長生不死！”
破軍再次抬頭，看向方岳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情感的漣漪。
“既然要戰那邊是做過一場吧！”
方岳明白，這次的事情不可能善了了，不過說句實話，方岳也從來都沒有怕過破軍！
一道刀影掠空而過。
方岳搶先一步出手。
他從來都沒有和竊天者打過架，但是根據古籍中的記載，竊天者精通無窮道則，億萬道法，不曾有一人平庸。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