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夢,你知道是什麼嗎?”
溫馨的平靜,充斥住了整個房間。
“我夢到我們兩個人在平靜的大海上驅使著船帆遨遊,天作被地當床,沒羞沒臊。然後我們還遊遍了許許多多個國家,一年又一年過去,我們生了很多孩子,每個都可愛到不行,你說這要是真的會有多好?”
聽著陳玉瑤勾勒出來的景象,林修遠不禁心神所往,兩眼一亮:“這是你的夢想麼寶寶?我保證一定會實現的!只不過到時候可能要多出幾張船票。”
前兩句話,陳玉瑤聽到美的不行,但是後面一句,讓她直接狠狠地捏了林修遠後腰上的軟肉,美眸圓瞪:“你還想要幾張?”
林修遠齜牙咧嘴,掰著手指頭:“可能要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多張吧!我剛好有一艘戰船,大的不行,可以讓她們都住下。”
“你想死!”
陳玉瑤如同憤怒的小老虎,撲了上去一頓咬,狗男人的深情只有片刻,其餘時間都是賤的。
——
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去往落花宗的路上。
荒蕪小道,一人一馬一壺酒,秋風瑟瑟,清風吹拂落葉,萬物寂靜。
葉南天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臉上的胡茬子已經冒了出來,頭髮凌亂,時不時灌上那麼一口酒。
苦酒入喉心作痛。
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人能體會到他內心的痛苦,和無助,閉上眼盡是葉家那些親戚,和自己好兒子的臉。
喝酒跟喝水的區別就在於,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
只有把自己灌得神志不清,內心的痛苦才會稍微舒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