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澤,老子叫你一聲狀元郎,都是對同僚的褻瀆,自己幾斤幾兩心裡沒點數嗎?”
“就是,李福澤,你以為你是誰?若不是看在丞相大人的面子上,你以為誰願意搭理你?”
“窮酸!”
李福澤氣得七竅生煙:“休要胡說八道!”
“哈哈!丟臉了吧?”
“李兄小點聲,小心狀元郎回家在娘子耳邊吹風,丞相大人給你穿小鞋?”
“噗!”
“哈哈!”
眾人笑噴,李福澤氣得渾身發抖,筷子一摔,轉身就走。
等走出攝政王府,冷風一吹,李福澤的酒也醒了,渾身瑟瑟發抖,嚇得。
完犢子了,惹惱了攝政王爺就算了,還把岳父大人給得罪了,可想而知,接下來的日子會多難熬?
史丞相和攝政王不對付,謊稱身體不佳,讓管家親自去送賀禮,如此,別人也挑不出毛病。
九千歲更是黑林衛送去了重禮,和史丞相一樣,自己沒到場。一群下賤的懶人,免得汙了眼。
九千歲躺在貴妃榻上,欣賞著自己的纖纖玉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呵,司徒珏,本座送你的那份大禮,希望喜歡。
此時的司徒珏早已摟著自家娘子共赴巫山,哪管什麼丞相不相稱,九千歲不九千歲。
季雲芝臉紅的能滴出血來,越是掙扎越是被折騰,差點暈厥,心裡把臭男人罵了個半死,她的老臉不要嗎?
季若涵嘿嘿一笑,她很快就要當姐姐了,孃親可是吃了雙子丸。還是她閒的無聊,隨手煉製的丹藥。
本以為用不上,差點蒙塵,又趕腳府裡空落落的,一點都不熱鬧。想熱鬧起來就要辛苦美人孃親了,懷個雙胎,生兩個弟弟,妹妹就算了,有她一個小棉襖足以。
林姨也快生了,就是不知辰哥哥喜不喜歡?大概林姨還不知曉辰哥哥的真正身份,等過幾年再說吧,她還這麼小,怎能天天操心?
長不高!
賣美食賺銀子才是正道。
季若涵打了個哈欠,神識掃了一圈,沒發現陌生氣息,爬到床榻上,呼呼大睡。
另一邊,李府鬧翻了天。
李福澤剛進家門,李老太和李老頭等人呼啦啦衝了出來,將他團團圍住。
“老三,你快說說,事情咋樣?”李老太眼光閃了閃,眸中充滿算計。
李老頭見李福澤不說話,皺了皺眉:“老三,你沒看到涵姐兒?”
“呵,三叔恐怕沒見到人。”李玉玲撇嘴,涵姐兒現在貴為攝政王府的小郡主,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真是痴人說夢!
李老太一聽這話頓時不幹了:“小賤蹄子,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份?你三叔老大一個人,不可能這麼點事都辦不好。”
李玉龍皺著小眉頭,拽了拽李玉玲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說了,把祖母惹惱了,會把他們一家人趕走。
這話,孃親和爹爹偷偷說過幾次,被他記在心裡。
李玉玲也不是非說不可,就是心裡有點憋屈,以前同為老李家的孫女,自己的日子比那個小野種舒服多了。
憑什麼?
現在他們一家人猶如乞丐,寄住在三叔家,新三嬸整天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吃的和下人的飯菜差不多,還要看下人的白眼。
這日子沒法過了。
她現在年齡還小,想找個好婆家不容易。三叔就是個窩囊廢,啥事都聽新三嬸的。
李福澤晃了晃腦袋:“娘,你煩不煩?”
整天瞎叨叨,他耳朵都起繭子了。
李老太瞬間火大:“老三,你現在連老孃的話都不聽了嗎?”
“娘,你好煩。”李福澤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想要去找娘子訴苦。不料,被大哥李福雲和二哥李福生雙雙攔住去路。
“老三,你看看你現在像啥樣兒?孃的話都不聽。”
“老三,你這樣,我和大哥會心疼的。”
李福澤滿臉嘲諷:“算了,不說了,說這些傷感情,天氣不早了,你們快去睡。有事兒明早兒再說。”
老李家的人沒問出想要的結果,一個個數落起來,李福澤的臉越來越黑,對家人愈發厭惡。
李老頭拽了拽李老太的手,“老婆子,差不得得了,老三喝醉了,你指望和醉鬼打聽訊息?”
“你知道個屁!滾開!”李老太上了臉,推了李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