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姓風的父女倆被人扔出醉仙樓,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若不是胸膛還在起伏,都以為被閻王爺叫早了。
看熱鬧的指指點點。
“聽說這就是那個老瘋子和他的閨女。”
“看著有點像,該不會是真的吧?”
“肯定是真的,我二大娘的表姐的孫女婿在醉仙樓當中,小二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肯定是壞事做多了。”
“哈哈,他們好像被雷劈了。”
風九州剛睜開眼聽到人們的議論,再次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還給不給人活路,他們御獸宗不要臉面嗎?
要不要臉面不知道,季若涵打著飽嗝被飄雪抱在懷裡,眼神落在油乎乎的醉仙雞上。
她可要看好才行,聽說有武功高強的老頭就好這一口。扮咗叫花子博得別人的同情和可憐。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誰也不能強大的美是。
墨亦辰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寵溺的看了小奶娃一眼。他的人生有了新目標,除了練武就是賺錢。
只有多多賺錢,才能讓涵妹妹過上好日子。
飄雪嘴角抽了抽,這是他不花錢能看到的嗎?主子知道肯定拿著劍追著辰公子到處跑。
醉仙樓的掌櫃第幾人佩服的五體投地,眼神裡多了一絲恭敬。
把人親自送到醉仙樓門口,點頭哈腰:“幾位常來。”
以後恰好被其他路過的小門派弟子看到,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那個小娃娃到底是哪個門派的?他們要好好打聽一番,千萬別有不長眼的,把兩個小娃娃惹毛了,人家家裡大人揮揮手就能滅了他們宗門。
季若涵早就把他們的對話聽在了耳中,嘴角彎彎。
飄雪讓兩個孩子上了馬車,揚起馬鞭,馬車猶如離弦的箭,眨眼消失在巷子盡頭。
“飄血哥哥,生命至上,安全第一。”季若涵嘆了口氣,無聊的數著手指。
墨亦辰撲哧一笑:“涵妹妹,你是不是又在憋什麼壞招?”
“我是那樣的人嗎?”季若涵翻了個小白眼,正要說什麼,突然臉色一寒。
“涵妹妹,誰惹你生氣了?”
“老李家的人。”季若涵一生氣,頭上的小鬏鬏一晃一晃的,“看來老孃對他們太好了。”
這幫狗屁倒灶的玩意兒,想去梨灣村挖牆腳,真是異想天開。
飄雪察覺到氣氛不對,皺了皺眉:“小姐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
“讓他們先過去,姑奶奶都要看看他們想怎麼作死?”季若涵一聲冷哼,直接躺平。
墨亦辰滿眼寵溺:“你想怎麼收拾那幫雜碎,不要親自動手,我來就行。”
涵妹妹只負責美麗如花,這些醃漬事讓他來做就行。
飄雪察覺道對氣氛不對勁,想多了兩句,原本跟在後面慢悠悠的馬車,突然加速超過了他們。
車伕也是個欠揍的,不屑地看了飄雪一眼:“沒本事還跑出來丟人現眼,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飄雪心裡這個氣,手指一彈,一枚石子朝著車伕的眼睛眨過去。
眼這麼瞎,還是不用留著的。
車伕一聲慘叫,右手捂眼,馬車砰的一聲撞在了路邊的石頭上。
發瘋的馬兒還在繼續前行,馬車摔的四分五裂,從裡面爬出來一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婆,還有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
正是多日不見的李老太和李玉珠。
車伕的手都快勒出血了嗎,還是沒能制止住,急得滿頭大汗。
每次出門都要仔細檢查馬兒乖乖的,這次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不能讓他們一直揹著。一定要想個辦法,揭開兩個惡人的真面目。
飄雪撲哧一笑,又飛出一顆石子,拴著馬兒的韁繩斷了。
馬兒撒著花一溜煙跑遠了,眨眼不見蹤影。
車伕傻眼回頭看到摔在地上的猝死,二人忍不住皺眉。
“掃把星,都怪你們。我們的馬車好端端的,這下可不能用了,賠銀子。”
“對,賠銀子,一分不能少。”
季若涵掀起馬車一角,臉色黑了黑。李老太太的頭面分明是孃親的嫁妝,怎麼會在那個老東西的身上?
不知想到什麼,小奶娃的臉色愈發難看,東西是孃親的,就是砸碎了也不能給她,
李玉珠一聲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