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淵先前已將此事說與了楚清巖。
將自己預感到陸遙風洞府極危險的事也說了。
最好別輕易開啟,幾位大宗師同時出手,或者以別的辦法探查。人是絕不能輕易的靠近。
更甚至,最好別探查,就讓它繼續在那邊待著,不開啟也沒什麼的,權當不知道。就是不能讓大蒙的高手弄到。
到時候甚至可以讓大蒙的高手打頭陣,到時候坐收漁翁之利。可惜,這洞府很隱秘,一直沒找到。
李紅昭早就防著這一招呢,給的洞府位置是有問題的。
他推測方向沒問題,位置卻有問題,可能東移一些距離或者西移一些距離。看著李紅昭悻悻而去,楚致淵繼續研究黑珠,繼續煉化黑珠。
雖然他覺得煉化這黑珠也沒什麼用,畢竟只是一個遮蔽氣機的,戴在身上便是。即便煉化了,也要戴在身上,與沒煉化的區別不大。
可還是忍不住想煉化。
祭煉之法就像自己的玩具,忍不住想用一用,玩一玩。
三天之後,當他煉膜圓滿,周身騰鼓,宛如有無形的力量充進了身體內部,身體隱隱漲大一圈時,李紅昭再次出現。楚致淵只覺自己擁有了無窮的力量,一拳能將天打個窟窿,一拳能將山川夷平。
他努力平息這種衝動與錯覺,聽到李紅昭再來,只能來到前廳。李紅昭笑吟吟的,鳳眸閃爍著諷刺笑意。
楚致淵坐到椅子上,無奈道:「又有什麼事,我還要專心修行呢。」
「你不是禮部左侍郎嗎?」李紅昭哼道:「一天到晚不出門,你們大景朝廷的官員就這般懶散?」楚致淵道:「可弄清楚了?」
「你果然夠卑鄙,自己派人在尋找陸遙風的洞府要吃獨食。」
「彼此彼此。」楚致淵不為所動,笑道:「你也沒安好心,我們就不必互相指責啦,還有什麼事?」
「已經問過父皇,沒有的事,大蒙先祖並沒對陸遙風做過什麼,任由其離開,陸遙風也時常回來,只是最終與自己女人埋骨於一處,留在這裡罷了。」
楚致淵不置可否。 「你不信?」
「相信大蒙皇帝不會亂說,既然如此,」楚致淵道:「那便去探一探?」「正是!」李紅昭哼道:「你們還沒找到吧?可笑,真可笑!」
楚致淵沒說她地圖有問題,笑道:「陸遙風豈能隨意透露自己葬身之處,豈能容外人打擾他與自己女人?找不到也沒什麼不對。」
「可笑的藉口。」李紅昭撇紅唇。
這是為自己無能找藉口呢,論打探訊息,大景拍馬也趕不上大蒙。楚致淵道:「那何時動身?」
「現在便走。」李紅昭道:「別再耍花招了,也別找人在後面跟著!」她相信楚致淵能幹出這種事來,吃不成獨食,那就從暗偷變成強搶。楚致淵道:「無憂教的手段你可知曉?」
「毒?」李紅昭得意一笑:「我有闢毒靈珠。」楚致淵看向她。
李紅昭一翻手,掌心出現一顆朦朧毫光的明珠,龍眼大小,渾圓無瑕。楚致淵頓時眼熱無比。
「你想要?」 「還有吧?」
「沒了。」李紅昭「噗嗤」笑了,搖頭道:「這等靈珠,當然只有一顆。」終於戲耍了一回他,感覺特別的痛快。
楚致淵哼道:「那還是你自己去吧,我中了毒,你肯定眼睜睜看著。」
「我沒那麼狠的心。」李紅昭笑吟吟的: 「你們大景也有這般寶物的。」
「功勞不夠換不到。」
」嘖嘖,真可憐吶!那就用靈丹換,一顆一品靈丹如何? 」
「還是算了。」
他覺得一品靈丹可不止這個價值,更何況自己也沒有一品靈丹。
「……罷了,借你一顆吧。」
她將手上的靈珠拋給楚致淵。
楚致淵知道她是故意戲耍自己,卻不以為意。
這一次讓她佔上風,下一次再找回場子就是。
他打量著這顆闢毒珠,洞照深入,直接拋給了她。
「不要?」李紅昭笑道。
楚致淵沒好氣的道:「你不會不知這是顆假珠子吧?」
李紅昭笑容一僵。
楚致淵忍不住哈哈大笑:「真不知道?!」
李紅昭隨即冷笑,瞥一眼玉手中的明珠,哼道:「糊弄鬼呢!」
「哈哈…………」楚致淵樂不可支,大笑不止: 「看來有人要暗害你吶, ……哈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