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越足之物,彼此之間越不相通,而靈光越簡單之物,彼此之間反而是相通的。如人與動物,每一個人,每一隻動物,其各有靈光,各有不同。
不過,人乃萬物之靈,此天符能不能通人之靈光?想到這個,忽然湧出危險之感。
頓時一激靈。
這想法很危險,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絕不能對人施展這通靈天符,否則有性命之危。
是因為靈性太足,消耗太大,一旦施展會直接將自己累死?還是別的緣故?
他只能想想,卻不敢試試。試試便逝世。
傍晚時分,白寧霜再次回府吃飯時,說了宮裡發生的大事。二皇子與皇上並沒打起來,也沒鬧翻。
荊親王楚明澤沒選擇去永靈神教做教主,而是去了四大洞天與四大秘地。鎮守秘地去,永不出來。
這讓楚致淵頗為意外。
楚儀也驚奇的道:「鎮守秘地?那豈不是跟坐牢沒什麼兩樣?明明可以去當永靈神教的教主啊。」「誰知道呢。」白寧霜好奇的道:「誰也不明白你二伯到底想什麼!」
「奇怪真奇怪。」楚儀看向楚致淵。楚致淵若有所思。
「淵兒,你覺得為何?」
「有太多的可能。」楚致淵道:「有皇祖父在,大宗師也不敢亂來的。」大宗師再強,在天子劍下也沒抵擋之力。
二皇子是認識到這一點呢,還是有別的內情。永靈神教到底為何要助大蒙陷落撫遠鎮?
跟二皇子成就大宗師有沒有瓜葛?
總之,這件事是一團迷霧,目前是沒辦法看清楚的,沒必要多費神。「淵兒,你二伯傳什麼給你了?」
「一道符,不是武功。」
「忒小氣!」白寧霜撇撇紅唇。
看楚明厚瞪過來,她笑道:「好好,不說他壞話,反正呀,在王爺你眼裡,他就是你的好二哥!」楚明厚哼道:「本來就是。」
若是別的事,他懶得計較,卻容不得別人非議楚明澤,儘管受連累封了三十年的府,也是一樣。白寧霜道:「這樣也好,省了無數麻煩,我們王府的處境應該也能好一點了。」
王府一直沒能起來,就是因為荊王,如今荊王不在,皇上的氣應該也消了。對自己王府應該好起來了吧?這話又惹來楚明厚的瞪視。
楚致淵隨後來到安國公府,跟蕭若靈拿了兩個小寒玉匣,匣內便是通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