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師叔?」
可自己不能出手,甚至他真要去了神京,還要護佑他的安全。
他想了想,最終將其放到假山上,跟鄒芳與墨漪四女說一聲,不準亂動,
放在王府固然更安穩,可王府對它們來說太過逼仄,跑不開,太過委屈它們了。
一般的女人搶了也就搶了,可蕭若靈不同。
「他們先要確定是我們擄走的,說不定磨蹭幾天。」
楚致淵劍眉一挑。
可這般發洩·—
「說來聽聽。」瘦小老者莫春雨道。
「妙悟丹———」楚致淵笑道:「竟然還有這般靈丹。」」
世事無常,大景竟出了這麼一個怪物,運氣逆天。
如果有機會將這個有大宗師之資的掐掉,對問天崖對大貞都是一樁大功。
「憑你如今修為,收拾一個同等境界的易如反掌,沒想到碰上如此怪物。」
程天風看向瘦小老者:「師叔,師侄有一事相求。」
天子劍一斬,自己灰飛煙滅。
超感之下的兩飛刀隱隱有一絲光華。
「有勞中使。」
「我想請師叔把那蕭若靈擄回大貞,做我的女人。」
「·就它了!」
透過這一絲光華,他看到了細如頭髮般的小字若隱若現,似有似無。
楚致淵匆匆洗漱一番,來到前面。
所以放到獵場最好。
「搶了蕭若靈!搶走他的女人!」
咽畢竟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問心」。
如果放到野外去,又覺得不安全。
程天風一臉不甘心,看向楚致淵所在的慶王府方向。
「這裡是玉京,那是國公府的女兒,是世子妃!」
他擔心程天風被打擊得太慘,徹底喪失鬥志,對問天崖與大貞都是莫大的損失。
他覺得自己不是敗在武功下,而是敗在運氣之下。
楚致淵接過來玉牌,是五品功勳牌。
剝了自己臉面,毀了自己天隱,偷了自己問心刀,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若是奴婢的話,會換一顆靈丹,可淵世子不同,奴婢便不敢建言了。」
「你師父手裡有一枚天龍丹,服下可壯大體魄,力大無窮速度如電。」
「把她搶過來,我出了這口氣,心才能安寧下來,否則,我寢食難安!」
「」—-瞎胡鬧!」莫春雨頓時瞪大眼,指著他張了張嘴,想罵卻又忍住,最終重重一哼:「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女人!」
說不定吸納了足夠的月華,會露出更多的線索。
「妙悟丹—————」楚致淵抱拳:「好,多謝中使。」
真搶了蕭若靈,一定會驚動楚清泉。
反之,如果能挺過來,心志會更堅,前途更加遠大。
一柄飛刀上寫著「問」,另一柄寫著「心」。
萬一哪個大宗師跑過來捉了它們呢,
他能理解程天風的痛苦。
楚致淵笑道:「黃中使,又辛苦你啦,皇祖父有何旨意?」
當初以為能有一個七品功就算好了。
「一生只能服用一枚。」黃誠道:「服過這一次,下一次便再沒用了。」
「借黃中使的吉言了。」楚致淵笑道:「五品功,待我過幾日過去看看都能換什麼。」
黃誠告辭離開,楚致淵返回聽濤院。
「這一次奴婢是帶來了這個,」黃誠笑呵呵的從袖中取出一塊玉牌,雙手呈給楚致淵:「恭喜淵世子。」
自己如今一天到晚不出內城,在內城裡再神駿的馬也跑不起來。
楚致淵頜首。
黃誠一襲紫袍,身邊跟著兩個紅衣太監,等他一進大廳,便笑呵呵的抱拳朝楚致淵恭喜。
毫無所獲。
「黃中使會換什麼靈丹?」
最終無法降伏,很可能逼得它們自絕而亡。
「什麼?」
超感早就在洞察飛刀與玉塊殘片。
「師叔,不行嗎?」
「對了,還要跟皇祖父商量一事,那兩匹天龍神馬的安置。」
莫春雨很是感慨。
「—容奴婢稟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