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的公積金比擬。
不過一個是955,一個是007。
西源私立醫院算得上是西京數一數二的婦嬰私立醫院,大多數有錢人都在這兒看病,裝置齊全,價格昂貴,服務一頂一的好。
有時候不是有些服務人員跟不上顧客和時代的節奏,是價格沒到位。
要是家門口那些麻辣燙店也能300塊吃一頓,燙麻辣燙的師傅都能從後廚出來給顧客展示下扯麵,估計還得限制師傅的年齡、顏值和身材。
私立醫院的正門開著,裡面沒什麼人,大多數醫生和護士都在五點下班回家了,但是本著24小時服務的原則,每晚會有幾個人輪流值班。
如果真有什麼緊急情況,那些專家級醫生也能在十分鐘內開車趕到。
那麼多人,總有幾個在附近住三層小別墅。
“喂,我到了,你在哪呢?”姜子平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撥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渾厚的男聲,聽聲音就是笑眯眯的表情,“下樓了,下樓了。”
聲音逐漸從聽筒轉向到二人身後,一個白皙微胖的男人穿著白大褂小跑過來,看著姜子平笑容燦爛,“姜哥!”
“饅頭!”姜子平也朝著對面的男人露出笑容,兩個男人在一瞬間抱在一起,拍了拍對方的後背,頗有一種好兄弟多年未見的架勢。
二人在一瞬間鬆開對方,那個叫饅頭的男人突然看見姜子平身後的蘭馨。
蘭馨注意到饅頭的視線禮貌地朝著他點了下頭,就聽見饅頭摟著姜子平的肩膀還撞了他一下,聲音中有些壓抑和興奮,“這是……嫂子?”
姜子平和蘭馨對視了一眼,蘭馨的手剛抬起來想要否認,就看見姜子平上前一步牽住了她,表情中有幾分靦腆和羞澀,“對,你嫂子。”
蘭馨轉頭愣愣地看向面前的姜子平,感受到手上姜子平用力的捏了她兩下。
男人都是演員,隨時隨地都能裝。
“你好,我叫蘭馨。”蘭馨配合姜子平,將那隻沒有被禁錮的手伸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也朝著蘭馨的手握了握,他的手心有汗,這大廳裡確實有些悶熱,他又比一般人胖很多,更容易出汗,“嫂子,我叫胡列,姜哥他們都叫我饅頭,你也這麼叫就行。”
“好,饅頭。”蘭馨對著胡列尬笑了兩下鬆開手,用指尖敲了敲姜子平的手背,示意他說點什麼,畢竟她也不清楚身旁這男人到底打什麼算盤。
“今天這麼晚來找你,怪不好意思的,一會兒我和你嫂子請你吃飯。”姜子平笑著伸手拍了拍對面男人的肩膀,“你嫂子沒來過西京,小姑娘,我就想著帶她來順便辦點事,就記得你在這了。”
“你嫂子”“你嫂子”倒是叫的順口,不知道的還以為半夜在家偷偷練習過了。
饅頭將蘭馨兩個人帶到休息室,給他們倒了杯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先寒暄,“害,其實我早就想去霽封找你玩了。這工作太忙了,脫不開身,之前一直在療養院,照顧那些大爺大娘,最近轉到這個私人醫院才輕鬆點。”
“療養院確實挺累的,我記得你大學學的是營養學,這私人醫院還有營養師?”姜子平雙手交叉放在腿上,身子向前傾向饅頭。
他們倆是高中同學,從高中畢業以後其實就沒什麼聯絡了。
人與人的交往最默契的一點就是,遇到事的時候互相找對方,又是一副鐵哥們昨天剛一起吃過飯的感覺。
越長大,交的朋友就越偏向於利益互通了,社會預設了這樣的規則。
“療養院雖然累,不過那些大爺大娘都對我挺好的,要是能一直在那兒我也高興。”饅頭笑了一下,笑容中有點苦澀,“不過他們那幫孩子,不是這個老闆就是那個主管的,一年不來看他們一次,一來就給我弄下去了。”
“他們覺得你照顧不好他們父母?”蘭馨微微皺眉,面前這個饅頭從頭到尾都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長得不怕苦不怕累。
“對,他們覺得我一胖子本身就不健康,做不好營養師。”饅頭說話的時候還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來一張紙巾擦了擦汗,“那幫老人和我在一起開心,吃得也健康,自然就圓潤了一點。”
對於不知道哪天是終點的老人來講,能吃是福,只要體型不過分超標都沒什麼問題。
況且饅頭的體型是生下來就決定了的,他是那種先天性肥胖。
儘管不知者無罪,他人對他的評價他可以不在意,但是說這種話確實還是很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