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婁曉娥被定在那裡,想躲都不知道怎麼躲,心中翻江倒海,既恨許大茂風流成性,又生傻柱的氣。
兩個大老爺們的爭鬥,為什麼每次都把她當作靶子?
傻柱的聲音很大,很快就把街坊鄰居全都引了出來。
其中就有曹銳,實在搞不懂,以傻柱嘴臭噁心人的程度,原劇當中怎麼就能夠俘獲婁曉娥的芳心?
還幫傻柱生了一個孩子,自願給養老天團吸血?
劇情太不合理,除了主角光環降智,根本找不到其他解釋。
……
那邊,三大媽楊瑞華看到婁曉娥臉色難看,看在許大茂經常給蘑菇的份上,出面維護道:
“傻柱,你沒證據的話,可不要亂說。”
“三大媽,我是那種胡咧咧的人嗎?許大茂昨晚沒回來吧,就在保衛科關著呢,領導們正在加緊開會,討論怎麼處罰他。”
傻柱斜眼看人,止不住的幸災樂禍:
“我聽說他的問題很嚴重,不但要開除,還要抓為典型,遊街示眾,警醒世人。”
四周頓時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丟掉工作,全家衣食沒有著落,已經夠嚴重了,更別說遊街示眾。
父母親戚都要跟著被人指指點點,抬不起頭來做人。
人們紛紛聲討起許大茂,其中卻又夾雜著不和諧的聲音。
“曉娥要是能生的話,許大茂就不會出去亂搞,可憐許家就一根獨苗,估計要斷了香火。”
“我早就說過,資本家的大小姐娶不得,現在果然出事了吧。”
……
這些話,偏偏讓婁曉娥聽個正著,或許長舌婦們就沒有避著她的意思。
曹銳都有些無語了,再讓傻柱說下去,許大茂就該被拉去打靶,買花生米的錢還得婁曉娥出。
不過,傻柱和街坊鄰居們把婁曉娥架在那裡審判,用言語侮辱她,將她傷得遍體鱗傷。
毫無疑問,是個趁虛而入的大好機會。
曹銳果斷挺身而出:“傻柱,許大茂的生活作風問題,廠裡都還沒有調查清楚,你不要危言聳聽,破壞鄰居團結!”
將傻柱灰頭土臉的訓斥一頓,他推著腳踏車來到婁曉娥面前,說道:
“我帶你去軋鋼廠,瞭解下真實情況。”
“謝謝!”
婁曉娥沒有拒絕,只因她迫切想要逃離這個輿論地獄。
在街坊鄰居們訕訕的表情中,曹銳載著婁曉娥揚長而去。
傻柱梗著脖子,覺得被下了面子,表情有些憤恨。
就在此時,秦淮茹出聲問道:
“傻柱,廠裡真要開除許大茂,還要遊街示眾?”
“秦姐,這個——”
傻柱不想欺騙心中的女神,支支吾吾半天,才說是他猜的。
“你啊你,有什麼好事都會壞在那張破嘴上。”
秦淮茹沒好氣的罵兩句,轉身回家安胎。
傻柱非但不生氣,反而相當高興,秦姐終於又願意搭理他了,感覺真好!
……
另一邊,曹銳帶著婁曉娥來都軋鋼廠保衛科,盡心盡力的幫她打通門路,很快就見到了許大茂。
夫妻倆隔著鐵窗見面。
許大茂賭咒發誓,絕對沒有調戲小寡婦:
“娥子,你知道我的酒量,喝多了跟死豬沒什麼區別。”
“大晚上,你為什麼要跑去寡婦家喝酒?”
婁曉娥的表情相當冷冽:“不要說什麼代表廠裡慰問工傷家屬,我問過了,根本沒那回事。”
“……”許大茂啞口無言,因為居心不良,所以根本無法辯駁。
不過這個責任他背不動,必須推卸出去。
許大茂突然翻臉,破口大罵道:
“婁曉娥,要不是你生不出孩子,我不想許家斷了香火,又怎麼會去勾搭小寡婦。”
“我真後悔啊,哪怕在街上隨便挑一個,我爸我媽都早就抱上大孫子,不用整天唉聲嘆氣,熬壞了身體。”
“我不孝啊,怎麼就娶了只不會下蛋的母雞!”
“……”
這話傻柱也說過,對婁曉娥的殺傷力,跟往她的心窩裡插刀差不多。
局勢瞬間逆轉!
婁曉娥氣得臉色鐵青,完全說不出話來,誰叫這個年代生不出孩子,大多怪女人。
哪怕她懷疑是許大茂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