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賈張氏看到秦淮茹經常早出晚歸,對三個孩子的事情都有些不上心。
於是,就想敲打敲打她,拉到屋裡單獨談話:
“小曹下鄉去了,你不需要陪他,婦聯的工作也清閒。淮茹,你老實告訴我,最近在做什麼?為什麼老是不見人影。”
“媽,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在婦聯交了不少朋友,偶爾還有茶話會。最近還有人請我去參加婚禮,結果我在婚禮上看到個極其好看的女人,想要介紹給曹銳。”
賈張氏來了精神,問道:
“是寡婦,還是黃花大閨女?要不要媽出面幫你敲敲邊鼓。”
“既不是寡婦,也不是黃花大閨女,就是那天結婚的新娘子!”
“啊!”
賈張氏驚得目瞪口呆,忍不住伸手去摸秦淮茹的額頭:
“你說什麼胡話呢,人家剛結婚,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你要是敢胡亂介紹,難道不怕被她男人打死。”
“媽,我什麼時候幹過沒把握的事情。”
秦淮茹左手輕輕按著肚子,回想起新娘子沈雪的模樣,清新脫俗,溫婉秀麗,連同為女人的她都忍不住心動。
等曹銳見到沈雪,肯定會稀罕到不行!
那註定是個無比強大的爭寵對手。
但秦淮茹依然決定把沈雪介紹給孩子他爹,作為她的替身,彌補沒能把身子完整交給曹銳的遺憾。
而賈張氏知道秦淮茹在做正事,總算放下心來,暗想不能落後兒媳婦太多。
正好最近透過小蝴蝶的關係,認識一位非常漂亮的寡婦,還是大學教授,那氣質,那涵養,她完全不知道怎麼形容才好。
關鍵都38歲了,依然保養的非常好,就像戲文裡面吸男人精氣神長生的妖精。
就是不知道曹銳會不會介意?
反正介紹一下也不費事,說不定兩人就看對眼了呢。
賈張氏問道:“淮茹,小曹說他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快了!”
秦淮茹估算了下時間,她的肚子快要瞞不住人,尤其是朝夕相處的人。
等曹銳回來,就要假裝去津港出差,領證,回來發喜糖。
因為懷孕時間對不上,還得賈張氏幫忙做掩護。
正好趁著孩子們上學不在家,兩人獨處的機會,秦淮茹決定主動跟賈張氏攤牌:
“媽,我懷孕了!”
“什麼?”
賈張氏愣了下,等反應過來,臉色立即變得無比難看,惡狠狠的質問道:
“你去醫院把環取出來了?還是他讓你去的?”
秦淮茹搖搖頭,絲毫不虛的與自家婆婆對視:
“都不是,是曹銳太強了,連節育環也擋不住,我也沒有辦法。”
“……”
“媽,你就不要想什麼歪主意了,讓我打掉孩子是不可能的,我怕被曹銳捶死,也怕您老腦袋開花,死在臭水溝裡面都沒人知道。”
秦淮茹動情的說著,卻把賈張氏氣得眼前發黑,頭暈目眩,就要躺在地上召喚老賈小賈上來,一起批判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可在最後關頭,她硬是忍了下去,說道:
“淮茹,你是個寡婦,突然懷孕不是明晃晃告訴別人你在搞破鞋,不得把你拉去遊街示眾,讓棒梗,小當,槐花,他們以後怎麼抬起頭做人。”
那是秦淮茹最害怕的場景,莫名感覺窒息。
但事到如今,也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將她和曹銳商量好的對策娓娓道來。
賈張氏聽後,直接癱軟在地,知道賈家終究要失去秦淮茹這個兒媳婦,她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老太婆,根本無法阻止。
好在,曹銳和秦淮茹的關係見不得光,只能夠虛構出一個海員丈夫,還要她這個婆婆幫忙打掩護,才不會惹人懷疑。
“媽,你沒事吧?”
秦淮茹光叫喚,卻不敢靠過去攙扶賈張氏,畢竟兔子急了也咬人。
賈張氏咬牙切齒,慢慢爬到炕上:
“淮茹啊,你去忙活你的新娘子吧。媽沒事,在炕上躺一會,就要去勸說寡婦,那都是錢啊!”
剛說完,賈張氏就忍不住流下兩行熱淚,一個個全都靠不住,關鍵時刻只能靠自己,必須多搞點養老錢才行。
“媽,那我先去忙了,您老要是感覺不舒服的話,就喊鄰居送你去醫院,咱家現在不差錢!”
秦淮茹不敢再刺激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