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咳嗽兩聲,裝出一副領導的派頭,正要懟死傻柱,又在人群當中看到曹銳的身影,頓時底氣更加充足,直接對上易中海:
“一大爺,你聽到了吧,傻柱汙衊我一個老太婆為了錢,出賣兒媳婦,你聽聽這是多大的罪名,他這是要逼死我啊!”
頓時間,所有鄰居的目光都看向易中海,或多或少知道易,何,賈這三家的恩怨糾葛。
易中海沒辦法,儘管心裡恨不得掐死賈張氏,也只能出面呵斥傻柱。
“秦姐呢,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見她出來?還說你沒有逼她!”
傻柱不管那麼多,心裡認定秦淮茹都不跟他說一聲,就改嫁給別人,肯定是被強迫的。
賈張氏冷笑道:“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早上淮茹送喜禮的時候,是不是笑得非常開心?你們看到半點不情願了嗎?”
三位大媽被點名,有些害怕傻柱亂來,還是硬著頭皮出面為賈張氏作證。
“不可能,我要找秦姐問清楚!”
傻柱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快要崩潰了,衝進賈家沒找到秦淮茹,又向軋鋼廠跑去。
就這?
曹銳和鄰居們一樣,都想看到賈張氏大戰傻柱,將臉抓花,將衣服扯破。
沒想到,傻柱那麼不中用,被賈張氏輕鬆擊敗。
眾人失望搖頭,陸續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老易,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
一大媽想要攙扶易中海,卻被易中海擺手拒絕,他抬頭挺胸,大步流星的走向後院。
等到家,關上房門後。
易中海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嚇得一大媽差點心臟病發,趕忙攙扶他坐好,又是倒水,又是安慰。
“其實傻柱也挺好的,雖說脾氣急躁了點,卻沒有什麼壞心眼,只要我們給他說個好媳婦,將他管住……
易中海根本聽不進去,抱著茶杯噸噸噸狂飲,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對老伴的話,完全懶得反駁。
你以為是個女人就有秦淮茹的情商和手段,能夠輕鬆駕馭傻柱那頭倔驢。
再說,傻柱憑什麼給他養老送終?
兩家非親非故,就憑何大清跟寡婦跑路後,接濟過何玉柱和何雨水這點恩義?
易中海從來不敢那麼天真,沒有秦淮茹牽著的傻柱,就是脫韁野馬,誰也管不了。
完了!
易中海眼前一陣陣發黑,彷彿已經看到老到走不動時,一群群豺狼虎豹撲上來,爭奪八級鉗工的鉅額存款,卻沒人願意管他的吃喝拉撒。
早知如此。
民國時就不一天天往八大胡同跑,以至於傷了根本,只跟賈張氏搞出個東旭,還意外死了。
這都要怪婁半城,沒事給技術員開那麼高的大洋做什麼。
要是他的工資跟扛大包的一樣只能勉強養家,就肯定能老老實實的。
……
就在傻柱和易中海相繼崩潰的時候,許大茂也因為曹銳的出現,正在經歷人生中的又一次至暗時刻。
——被婁半城毒打了一頓,又放狼狗追咬!
而許大茂之所以出現在婁家,源自從傻柱手裡逃脫後,越想越覺得那群老孃們說得有道理,不能讓老許家斷了根。
不管婁曉娥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在外人看來,都是他許大茂的種,是許家的長子長孫。
先把婁曉娥接回來,大不了以後跟鄉下寡婦多努力幾次,只要有一個懷孕,就把婁曉娥和野種掃地出門。
算盤打得很好!
沒想到婁半城不做人,把他騙進婁家別墅,連婁曉娥的面都不讓見,就先毒打,後放狗。
要不是他許大茂身高腿長,跑得比狗嘴快,翻牆跑出婁家,今天就要做了狗糧。
“該死的婁半城,你不得好死!不要給老子找到機會舉報你!”
許大茂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帶著滿身淤青到跌打館,倒上藥酒,被師傅揉得死去活來。
得!
淤血是散掉了,但今晚別想睡著。
心情鬱悶的許大茂來到正陽門下的小酒館,準備和酒館老闆娘說說笑笑,順便喝點酒麻痺神經好睡覺。
結果,酒館老闆娘沒見到,卻意外看到喝得爛醉如泥的傻柱。
許大茂頓時眼前一亮,看來這傻子已經反應過來,知道秦淮茹被別的男人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