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周曉白準時來接人,看到的卻是一個臉色煞白、眼窩深陷進去的葉子雅。
她心裡咯噔了下,急忙上前檢視葉子雅的身體,發現沒有傷口後才長鬆口氣。
不等她發問,葉子雅就主動解釋道:
“曉白,你不要誤會,他們沒有虐待我,而是在小曹的棍棒教育下,我深刻領悟到自己的錯誤,為此自責到日夜睡不著,狀態看起來才會差一些。”
“這樣啊!”
周曉白心懷疑慮,總感覺曹銳,葉子雅,白芷蘭這三人看起來都很奇怪。
她不好表現出來,再次對曹銳道歉後,就帶著葉子雅離開。
……
白芷蘭看著葉子雅的身影消失,有點擔憂道:
“曹大哥,她不會是臥薪嚐膽,準備伺機報仇吧?”
“誰知道呢,你以後要和她經常碰面,記得多留點心眼。”
曹銳這樣安慰,心裡卻在想,等過段時間,葉子雅發現自己珠胎暗結的時候,估計就沒空理會你了。
白芷蘭沒有被安慰到,突然莞爾笑道:
“曹大哥,我要回去準備婚禮了,記得來洞房哦!”
決定了。
那天就算是下刀子雨,也要趕去參加婚禮。
……
接下來幾天,曹銳遊走在沈雪和柳英兩位國色天香的大美女中間。
剛被沈雪發現渣男的真面目,必須多花點時間哄回來。
因為跑得太勤快,讓沈雪有些受不了,主動提出請柳英喝茶,消除那天突然出現的不良影響。
面對這樣大度的沈雪,曹銳心中頓時冒出不該有的邪惡想法,主動安排起來。
結果,茶話會進行的很順利。
沈雪和柳英成為好閨蜜,因為都是想要幹出一番事業的獨立女性,彼此有著說不完的共同話題。
兩人相見恨晚,將曹銳都拋之腦後。
可惜的是,曹銳和柳英的關係依舊止步不前。
畢竟是終身大事,沒辦法像解題那樣,乾脆利索的給出答案。
最重要的是,她已經意識到曹銳並不是什麼老實男人,就像她媽媽提過的那樣。
美女不願意放開心扉,縱然是曹銳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夠徐徐圖之。
先從主世界購買一襲華麗的長袍,袍身以鮮豔的絲綢製成,色澤如嬌豔的玫瑰,又似天邊絢麗的晚霞。
等到柳英答應處物件後,就讓她穿上,變身女兒國國王,深情的叫上一句:
“御弟哥哥!”
到那時候,也不知道骨頭會不會酥掉?
誰也沒有想到的是,轉機會突然出現!
這天,賈張氏突然找到曹銳,一臉歡喜道:
“小曹,你的機會來啦!”
“柳英那孩子要去外地科研所工作,袁教授只有她一個女兒,哪裡能放心,真是睡也睡不著,吃又吃不下,沒過兩天就病倒了。”
曹銳聽聞,不敢耽擱,急忙趕到袁家。
一進屋,就看到袁婉秋躺在床上,雙目緊閉,眉頭緊蹙,呼吸微弱且急促,彷彿每一次的呼吸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原本如瀑的秀髮此刻凌亂地散在枕頭上,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儘管病痛已經讓她的意識有些模糊,但嘴裡還在喃喃著女兒的名字,那聲音微弱卻包含無盡的牽掛與擔憂。
好端端的美人兒,怎麼就病成這樣?
曹銳趕忙上前為袁婉秋進行診斷,眉頭緊鎖,神情專注。
經過一番詳細的檢查後,發現只是身體過度疲勞後引發的高燒,並不是什麼疑難雜症。
曹銳鬆口氣,對一旁的賈張氏說道:
“賈大媽,你去打一盆冷水,替袁教授擦拭降溫,我去買退燒針,馬上就回來。”
“那你快去!”
賈張氏也長鬆口氣,袁教授還是很好的,她不想失業,也不想失去一位好僱主。
曹銳轉身出去買藥,很快回來,發現賈張氏的降溫工作做得太到位,都過頭了,趕緊給袁婉秋打針。
打完針後,袁婉秋的病情逐漸穩定下來,高燒慢慢退去,呼吸也恢復了正常,沾著枕頭就沉沉睡去。
曹銳坐在床邊,靜靜地守著,看著她的眉頭逐漸舒展開,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也不再冒出來,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已經不再是之前那種病態的潮紅。
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