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想是好的。
但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不要想那麼多。
在曹銳看來,現在的局勢,雖然看似對陳碩真有利,實則充滿了無數的風險與變數。
可對自己來說,國號的問題,確實該提上日程。
曹銳道:“這事讓我好好想一想,不能馬虎!”
“也好。”
陳碩真特別亢奮,根本閒不住,立即進入下一個話題,請曹銳繼續代替她扮演沈之奇,多輸送一些物資到山寨。
如果等她率兵來時,能夠拉出一支隊伍裡應外合,無疑更好。
曹銳腦海當中立即浮現出幾個計謀,來自被剋死的手足兄弟努達海,醍醐灌頂般把他變成久經戰陣的猛將。
看來以後遇到仇人,不能隨意打殺,要先調查他的姻緣,如果是美女的話,就設法與他結拜。
然後被天煞孤星剋死,就可以同時增加兩個天賦的解鎖人數。
豈不美哉!
曹銳答應後,陳碩真便馬不停蹄地趕回虞山,天生勞碌命。
……
沒過兩天。
蕭文淑突然登門拜訪,指名道姓要找曹銳,有特別重要的事情。
曹銳正在玩角色扮演呢,得到通報後,解除偽裝,以本來面目見蕭文淑。
她的臉上滿是焦急與不安,見到曹銳後立即說道:
“你有沒有本事悄無聲息的轉移一批財貨?”
“怎麼回事,不要急,慢慢說。”
……
蕭文淑深吸口氣,緩緩解釋起來。
原來,還是兩百八十萬兩軍餉被劫帶來的餘波。
朝廷急著重新籌措軍餉,以免大小金川前線軍心不穩,還要招募綠營兵,鎮壓白蓮教叛亂。
處處都需要銀子!
哪怕竭澤而漁,也在所不惜。
於是,兩淮鹽政使阿克佔,在慎郡王的支援下,以勾連白蓮教亂黨的罪名,開始大肆查抄鹽商。
可惜,他們打錯了如意算盤,兩淮鹽商的現銀早就被太上皇六次南巡榨乾,只剩下短時間無法變現的府邸,店鋪,鹽場,古董等。
無可奈何之下,阿克佔只能夠改變策略,許諾只要將家產交出九成,就可以做軍需官,等平叛後還會論功行賞。
作為鹽商總會長的汪朝宗,也沒能逃過這茬收割,直接被收監。
蕭文淑和老父親用盡所有手段,也沒辦法將汪朝宗撈出來,只能夠破財消災。
然而,汪家的產業相比其他鹽商的家當,就顯得太多,本就是出頭鳥,還遠超同類,妥妥的取死之道
同時,蕭文淑也想給子女們多留點家產,於是就來找曹銳求助,畢竟是孩子他爹。
曹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後,痛快答應:
“汪夫人,難道你不怕我拿走東西后,以後不認賬嗎?”
“哪有什麼辦法呢,算孩子們命苦,投錯了胎,好日子沒享受幾天就要跟著受罪。”
蕭文淑顯然早就權衡過利弊,顯得十分豁達,也因為對曹銳莫名的信任,總覺得這不是位缺錢的主。
“走吧!”
曹銳起身說道:“你想要藏些家產給子女,恰好,我也有些袖裡乾坤的手段,你不要管我是怎麼做的,也不要對外亂說。”
蕭文淑點頭,用馬車將曹銳悄無聲息的帶到蕭家的隱秘地窖當中,讓曹銳能運走多少算多少,就是千萬不能驚動外面的探子。
好東西當真是堆積如山!
也讓曹銳對富可敵國這個詞語,有了顯著的認識,二話不說,統統收進小世界裡面。
“……”
蕭文淑看到曹銳所過之處,那些金銀首飾,古董字畫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有種見鬼的荒唐詭異感覺。
“基操勿擾!回家去吧,好好安胎,你我的孩子生來就是富貴命,這點毋庸置疑。”
曹銳安慰幾句後就離開了,畢竟也沒辦法對孕婦做什麼。
沒想到的是,剛回到沈府。
白映雪就悄悄把曹銳拉到旁邊,說紫公子來了,指名道姓要見“沈之奇”,並且特別囑咐不能驚動曹銳。
“什麼意思?”
“她要瞞著我做什麼?”
曹銳來了興趣,啟動陰陽魚玉佩,完成變裝後,就去見紫公子。
紫公子神色匆匆,一見到曹銳偽裝的“沈之奇”,便急切地說道:
“我爹捅了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