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其中滋味不可對外人道。
曹銳高興之餘,也有點小惆悵,因為發生了意外,問道:
“淮茹,你要是懷孕的話怎麼辦?”
“不用擔心,自從東旭過世後,我婆婆就逼我上了環。”
秦淮茹說完,掙扎著爬起來,倒水給曹銳清洗,接著才到她自己。
曹銳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伺候過,平時都是他照顧小女朋友的情緒,畢竟是吃軟飯,總要付出些代價。
而且現在的小仙女——你懂的!
還是以前的女人會伺候人,秦淮茹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曹銳不再糾結,既然意外已經發生,那就想辦法安頓好,沒什麼大不了的。
有系統有空間有現代物資,這點小事還能難倒人不成。
“你也累了吧,早點上來休息。”
“我還是回去吧,明天早上幾個孩子起來,沒看到我,不好交代。”
“隨你。”
曹銳起身出門,假裝上廁所,實則是觀察鄰居們的動靜,確認安全後,才讓秦淮茹趕緊回去。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
中院賈家。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秦淮茹踉蹌回身,關上門,扶著牆,像只軟腳蝦般慢慢往裡屋挪。
她不想驚動任何人,豈料賈張氏根本沒睡,一直在等著,聽到動靜立即迎了出來。
賈張氏看見秦淮茹連走路都那麼艱難,忍不住低聲罵道:
“不是自己家的媳婦,果然就不懂得心疼,小曹也太狠心了,往死裡玩——”
“媽!”
秦淮茹羞愧難當,強行打斷道:“我一個寡婦,還能拿捏不住後生仔?。”
賈張氏嘴角抽動了下,繼續道:
“淮茹,為了賈家,為了孩子,真是苦了你。趕明天,媽就出去多找幾個寡婦,幫你分擔火力。”
秦淮茹欲言又止,終究沒有反對,哪怕剛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也沒有立場和理由阻止婆婆繼續給曹銳找女人。
而且曹銳的火氣確實很大,她也怕被活活玩死。
就這麼著吧。
秦淮茹輕手輕腳的上炕,剛沾到枕頭,就沉沉睡去。
她是真累了。
……
轉眼到清晨。
四合院住戶們陸續起床,洗漱吃飯準備去上班,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瞄向洗手檯。
作為昨晚傻柱醉酒求婚的當事人之一,秦淮茹沒露面,可是讓人失望的很。
因此大早上,連前院的住戶都跑來看熱鬧。
結果,希望再次落空。
秦淮茹還在睡呢,連小槐花都叫不醒。
賈張氏謊稱她病了,讓棒梗吃完飯趕緊去上學,小當帶好槐花。
安排妥當後,她習慣性站在窗簾後面,看著竄動的人影,冷笑一聲想看賈家的笑話,瞎了你們的心。
直到易中海出來,賈張氏才開啟門,出去說道:
“一大爺,淮茹病了,麻煩你幫她請個假。”
“我知道了,病得嚴不嚴重?要是嚴重的話,記得帶她去醫院,別擔心錢的問題,都是多少年的街坊鄰居。”
易中海還記得昨晚的仇,只是輕易不會表現出來。
賈張氏對此十分清楚,換做以往,她肯定會躲一陣,直到易中海消氣為止。
現在嘛,懟死易中海也就懟死了。
“一大爺放心,淮茹現在可是我們賈家的頂樑柱,就是砸鍋賣鐵也要保住她。”
“你明白就好。”
易中海去上班了,路上思考著賈張氏的變化,有種事情即將超出掌控的感覺。
這可不行。
事關養老大業,誰也不能破壞。
易中海的臉色扭曲了下,迅速恢復正常,彷彿無事發生。
而其他住戶見沒熱鬧可看,也都去上班上學,剩下女人在家裡收拾碗筷,整理家務。
……
後院何家。
“哥,現在沒人。”
“沒人就沒人,叫那麼大聲幹什麼,我不要臉的嗎?”
在妹妹何雨水鄙夷的眼神中,傻柱瞅準空檔,跟做賊似的溜出門,路過中院的時候,忍不住看向賈家。
雨水剛才說秦姐病了,請假沒去上班,也不知道嚴不嚴重?
真想去問一下,又怕被賈張氏撓花臉。
曹銳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