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內。只見劉海忠和許大茂二人都被五花大綁著,他們的身體無法動彈,只能被迫保持著固定的姿勢。
而在他們的身前,還各自掛著一塊牌子。
不僅如此,他們的身上更是佈滿了各種爛菜葉,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這些爛菜葉似乎是周圍人們發洩憤怒的工具,它們黏附在兩人的衣服上,彷彿是一種恥辱的標記。
由此可見,這些年來,大院裡的人們對於這兩個人的仇恨已經積累到了何種程度。
要不是一大爺易中海及時站出來制止了眾人的毆打行為,估計這兩個貨,這幾個月下床都是一個問題。
畢竟剛才那一頓毒打可是讓他們差點都去見太祖了。
許大茂和二大爺劉海中兩人趴在地上,渾身疼痛不已,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他們心中充滿了委屈和憤怒,但又不敢再開口說話。
“三大爺,我們的組織就這樣沒了?”許大茂欲哭無淚地問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這都是什麼事情啊!
原本以為能夠靠著這個組織出人頭地,沒想到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
現在耀武揚威的日子就這樣沒有了,而且以後還不知道會被別人怎麼報復呢。
想到這裡,許大茂不禁感到一陣絕望。
二大爺劉海中的心情也十分沉重,他知道這次事件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不僅失去了權力,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聲譽已經掃地。
今後恐怕很難再有機會重新崛起了。
然而,此時的他們除了接受現實別無選擇。
雖然心中仍有不甘,但面對眼前的局勢,他們也只能暫時忍耐。
或許只有等待合適的時機,才能再次尋找機會翻身。但在那之前,他們必須先想辦法度過這段艱難的時期。
至少不能讓大院裡的人對他們太過仇視。
否則,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他深知自己和許大茂在大院裡得罪了不少人,如果不採取一些措施來緩和關係,恐怕以後的日子會很難熬。
想到這裡,他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擔憂。
“與其擔心這些,還不如想想等會兒怎麼逃過傻柱的拳頭吧!”劉海忠看著許大茂,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他心裡明白,大院裡的人個個都不是好惹的主兒,但幸好剛剛的人群中沒有像傻柱那樣的莽夫,要不然他們現在可能已經躺在醫院裡了。
這十年來,他們倆沒少跟傻柱對著幹,結下了不少樑子。
聽到劉海忠的話,許大茂的臉色瞬間變得惶恐不安起來。
他想起了傻柱那強壯的身體和暴躁的脾氣,心裡一陣發怵。
他知道傻柱一旦發起火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於是,他連忙向劉海忠求情道:"二大爺你可得幫我啊!”
許大茂話音未落,就看傻柱走到了他們面前,
許大茂頓時慫了。
“柱子爺爺,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吧,傻柱打我的臉啊!"
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希望能得到傻柱的同情。
可傻柱是誰?
四合院第一莽夫。
打許大茂,打的爽就行了。
那管自己拳頭招呼到的地方是哪裡。
曾經尤鳳霞的小院裡。
張霄、秦淮茹、尤鳳霞、小龍小虎、熊子,還有已經成年的小猴子他們,整整四十個兄弟齊聚一堂。
這十年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好在有著張霄的先知先覺,用工人這個身份作掩護,低調行事。
雖然有些人還是被批鬥了,但是問題都不是很嚴重。
“今天真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啊!”張霄笑著說道。
“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終於又聚到了一起。”秦淮茹感慨地說。
尤鳳霞也跟著點頭:“我還記得當年咱們在這裡喝酒聊天的場景呢,沒想到一轉眼就過去這麼久了。”
眾人紛紛回憶起過去的點點滴滴,氣氛漸漸變得熱烈起來。
大家互相問候著彼此的近況,炫耀著自己這十年的生活,還有調侃小猴子是一個妻管嚴。
“你們不知道小猴子他現在可出息了,都成車間主任了!”有人指著一個年輕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