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之後,在無任何瓜葛。
當這句決絕之語脫口而出的瞬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這般決然的態度,著實讓人感受到了其中蘊含的無盡絕情之意呀!
然而,只要稍稍回想一下秦淮茹這些年所經歷過的種種悲慘遭遇,便能夠理解為何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這話語從秦淮茹口中吐出時,身為女性的大媽們心中竟然湧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暢快之感。
她們紛紛感慨道:“秦淮茹早該將這些心裡話傾訴出來了,實在是憋得太久了。”
“沒錯呀,賈家之前對秦淮茹那般苛刻和無情,他們自己心裡難道就不清楚嗎?”
“要是換做是我,早就毅然決然地與他們斷絕來往了,絕不再有半點瓜葛。”
“如今她才終於說出了這番話,雖然有些遲,但卻給人一種莫名的暢快,彷彿心中的鬱結都在此刻消散了一般。”
……
就在這一刻,整個大院內頓時議論紛紛,大媽們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指責起賈張氏來,那些平日裡積壓在心底的不滿與憤怒,此刻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出。
這十年來,那秦淮茹啊,可謂是歷經了諸多磨難,皆因張霄一事而陷入了困境之中。
困境中秦淮茹還時不時幫襯著棒梗。
她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若不是絕情之人,誰能夠放著不管呢?
可是他們賈家呢?
有事的時候,棒梗親切的叫媽。
沒有事情的時候,棒梗一口一個那個女人,跟賈張氏相比絲毫不差。
絲毫沒有展現出一絲一毫的同情與憐憫,反而是給了她極其難堪的臉色,彷彿只要一有機會,便會迫不及待地跑到秦淮茹的面前,肆意地對她進行辱罵。
那言語之惡毒,簡直令人作嘔,什麼樣骯髒下流的話都能說得出口。
在這偌大的院子裡,其他的婦女們雖然心中滿是憤怒,卻也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吶。
畢竟,誰讓秦淮茹之前曾是棒梗的母親親,又是賈家的兒媳婦呢,在眾人看來,這似乎便是他們自家的家事,外人不好過多幹涉。
但即便如此,這種對待方式著實讓人寒心,秦淮茹所承受的屈辱與痛苦,又有誰能夠真正理解和感同身受呢?
此時,賈家頓時站在了風口浪尖上,成為了大院們紛紛指責的物件。
賈張氏一臉絕望,棒梗也是亦然。
這十年來,他們有不少時候都是靠秦淮茹才度過那些難關。
“那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易中海很是決然。
反正都跟賈張氏斷絕關係了,自然不會過多偏袒賈張氏。
更何況,大院裡面的人苦賈張氏久矣。
他可不想冒四合院之大不韙,惹惱大院的住戶。
誰讓這兩個貨沒有一點良心,秦淮茹幫了他們奶孫這麼多,一點情都不領,用完之後還在背後辱罵。
這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是不可能忍受的。
秦淮茹還幫了賈家這麼多年,現在更是大手筆,幫助賈家一千元。
“淮茹......”
“媽......”
秦淮茹冷說道,“請叫我秦淮茹,還有我不是你媽。”
“我幫你了你們這麼多年,已經仁至義盡了。”
賈張氏和棒梗默然。
這件事很快就過去了,二大爺統計出了今天大院募捐的金額。
總計一千五百多塊錢。
夠賈家還上一半了,之後慢慢還,兩三年就能夠還完了。
張霄看了一眼秦淮茹, “現在淮茹才是徹底放下吧,十多年了。”
“也是真不容易啊。”
他自然清楚這段時間,秦淮茹不斷接濟棒梗,但是對方卻沒有一點好臉色。
尤鳳霞和婁曉娥剛開始還會勸說一下,可到了後面她們兩個人也沒有再說什麼,畢竟這是秦淮茹的執念。
棒梗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賈家。
“秦淮茹這個村姑,要不是我的東旭,她還不知道在那個鄉下玩泥巴呢。”
“現在看我們賈家落難,就想脫離關係,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一千塊錢,打發叫花子呢!”
“!¥@¥¥%......”
賈張氏一回到家就開始咒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