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詫異不已,這牆是王主任叫砸的?
那豈不是說這破爛不堪的房子有人接手了?
“這房子已經被街道辦非給秦淮茹了。這王主任的文書已經是說的明明白白了。”閆埠貴小心的把文書遞給秦淮茹。
“什麼!?”
“這不可能!?”
“秦淮茹這個騷狐狸,怎麼能夠有錢來裝修這房子。”
賈張氏大叫著。
“憑什麼我不能裝修房子?”
秦淮茹俏生生的站了出來。
“憑你!?一個正式員工都不是的騷狐狸?這裝修的錢怕不是你......”
賈張氏罵到一半,就被一大爺易中海狠狠捂住了嘴巴。
易中海生怕賈張氏再口無遮攔,進了小黑屋。
他可不想照顧這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的賈東旭。
秦淮茹可不是之前那個受氣了只知道在角落中偷偷抹淚的人了,這段時間廠裡面有關秦淮茹的傳聞可是比她廣播員的身份還要震撼人心。
軋鋼廠有一職工回家打老婆,被廠裡面的大媽看瓜了,依舊態度囂張,但是秦淮茹一出手,人家直接是進了小黑屋。
工位也是被他老婆繼承。
被易中海制止的賈張氏,看著秦淮茹拿出來的小紅本也是心驚肉跳。
縱使賈張氏不認識多少字,但是書封面那鮮紅包裹著燙金大字她可認識。
“哼!我又沒有說錯。”賈張氏依舊是一臉不服氣。
她可不相信一個連正式員工都不是的秦淮茹,能夠有這麼多錢裝修這間破破爛爛的房子。
“錢,是我借給秦姐的,借條在這裡。”
張霄拿出一張白紙黑字的借據,上面還有著一個鮮紅的指紋。
秦淮茹嫣然一笑,“這錢卻是我找張霄借的,加上之前的一千三,總計兩千三。”
“錢每月還二十,十年還清。”
嘶~~
眾人聽後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秦淮茹,你是瘋了啊?”易中海驚恐的說道。
兩千多塊錢啊,分十年還清。
等於秦淮茹每個月只有十多塊錢的生活費。
閆埠貴和易劉海中也是被秦淮茹的大手筆給震驚到了,這可是兩千多塊錢啊!
說借就借。
絲毫不考慮之後的事情。
“我沒瘋啊!以前我十塊錢都能夠養活一家六口人,現在十多塊還養不活我們娘仨嗎?”秦淮茹說道。
“再說了我現在有工作有房子,日子比之前簡直不要太好。”
“有道理啊!”閆埠貴感慨道。
“有道理個屁,秦淮茹現在身上揹著這麼多債務,以後誰還敢找她說媒?她以後還嫁不嫁人啊?”
易中海嘴上說著,但心底裡卻計算著自己的養老計劃。
秦淮茹離婚,傻柱單身,他是有意撮合兩人的。
只要能夠成功,傻柱承了自己這份情,那之後的養老計劃一路平坦,即便是傻柱的親生父親何大清回來,也阻止不了了。
但現在好像有些不值當。
兩千多塊可不是街邊上的大白菜啊!
“一大爺,我以後不嫁人了。”秦淮茹笑道,“碰到一個賈家都夠噁心人的了,以後我只想好好把小當槐花養大就行了。”
聽到秦淮茹的話,大院眾人看著賈張氏和賈東旭兩人,眼神中都透露著厭惡之色。
秦淮茹的事情大院的人一清二楚。
每天任勞任怨,起早貪黑,不是在水槽洗衣服就是在端著髒衣服來水槽的路上。
每月十塊錢,供著一大家子吃吃喝喝,賈東旭更是沒有一點男人模樣,下班回來就躺在床上等吃的,幫媳婦做一點事情都不肯。
沒錢沒糧食了,還得叫秦淮茹回到鄉下孃家要。
“這......沒想到秦淮茹對賈家的怨氣這麼大。”
“呵呵,要是我,站起來就給賈張氏兩大耳刮子。”
“誰說不是呢,也就是欺負人家秦淮茹老實,不是打就是罵的。”
“就是,現在見人家生活好起來了,還在這裡說風涼話,真不害臊。”
“......”
賈東旭聽完之後,頓時紅了臉。
“秦淮茹你借錢沒有錯,但是張霄呢!?”賈東旭大聲嚷嚷著,“他又沒有工作,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