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是說許大茂!?”易中海沉吟。
傻柱在一旁嗚嗚嗚的叫著,看樣子也是十分認可二大爺劉海忠的話。
不然自己蹲了一個下午,沒有蹲到張小虎就算了,還被一個人給碾壓欺負了。
易中海目光一掃,賈張氏還是愣愣出神,目光注視著前方,得這肯定不是了,一個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肥婆,能有多大用處。
再說了賈張氏對張霄和秦淮茹的房子可不是垂涎欲滴一兩天時間了。
聾老太太一臉關心的看著傻柱,這肯定不是了。
經歷過上次手鐲那件事之後,聾老太太整個人都變了,對傻柱的喜歡程度甚至遠超自己。
他和劉海忠更加不可能了。
要不是張霄這個刺頭的崛起,他們還是高高在上的四合院管事大爺,何苦至此。
說多了都是眼淚。
總之一句話,只要有機會搞垮張霄,不用人說,易中海和劉海忠絕對是第一個擼起袖子就是乾的傢伙。
搞垮張霄,我輩義不容辭。
那剩下的許大茂嫌疑最大了,下午幫助張霄組裝腳踏車的場景可是很多人都看見了的,現在又跟張霄在三大爺家中喝酒。
易中海此時也不得不懷疑,三大爺閆埠貴是否參與在其中。
要知道現在只有一個管事大爺的情況下,閆埠貴可是賺的盆滿缽滿,每天大爺大爺叫的就不在少數。
路過閆埠貴家門口的時候,瓜子一些乾貨、山貨都是進了閆埠貴的口袋當中。
“現在說這些還是為時尚早,你也知道許大茂跟傻柱的關係,今天傻柱變成這樣,許大茂不高興我覺得才奇怪呢。”
易中海緩緩說道。
這個理由一時間讓劉海忠說不出話來,易中海說得很有道理。
“要是有人能夠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就好了,看看吃什麼就好了。”
此時賈張氏突然開口,場面霎時間陷入了一片寂靜。
往常這些事情都是他們教唆秦淮茹去的。
可如今……
秦淮茹早已經變成張霄的人,今天聾老太太出面,秦淮茹都沒有一點動搖。
“老易,你想想辦法吧,要是真的錯過這次機會,都不知道我們還要等待多久。”劉海忠略顯著急的說道。
今天傻柱沒有拿到任何有價值的訊息,他們也是如此。
“老易啊,我聽說你們軋鋼廠週一有領導來視察,重點好像是張霄改進的那些機器。是這麼一回事嗎?”
聾老太太攥緊手中的柺杖,目光一凝。
既然張霄不可能了,那就要把擋在傻柱前面的石頭統統都給搬掉,有楊廠長好李副廠長撐腰又如何。
我聾老太太裹小腳的時候,他們都還在玩泥巴呢!
老太太的話,宛如夜空中的燈塔瞬間點亮了易中海。
“我明白了。”易中海深吸一口濁氣,又輕輕吐出。
“既然要做,那我們就要做的更加決絕。”
兩人的對話,讓一旁的劉海忠和傻柱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週一是有領導來視察啊,可這有關張霄改進的機器有什麼關係,難不成……
劉海忠看向聾老太太的目光中多出了一絲忌憚,果然不愧是四合院最老最妖的存在,一下子就把這件事的利害關係挑明瞭。
可眼下他們又面臨了一個問題,給機器做手腳的事情交給誰去做。
聾老太太賈張氏不用說了,對機器絲毫不動,自身力氣也小很多東西都搬不動,這讓他們怎麼去做手腳。
兩人看向傻柱,頓時搖了搖頭。
“這孩子怕不是廢了吧,從回來就一直捂住下面。”
那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老劉。”
“老易!”
“你是說你想去!?”易中海的一句話,瞬間把劉海忠驚住了。
這不應該是你去嗎?
張霄改進的機器很大一部分都是鉗工用的機子,他們掄大錘的完全靠的就是蠻力,對機器的依賴比較少。
“老易還是你去吧,你對廠裡面的機器比較熟悉一點。”
兩人秉承著產痛沒得,互相謙讓著。
今天廠裡面已經開始戒嚴了,保衛科很多人都開始二十四小時盯著廠裡面的一舉一動,這也是他們兩個誰都不想去的原因。
但廠裡面也是重視,他們覺得越是有搞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