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已經下去一大半。
易中海腳下的煙已經堆積如山。
“柱子,你真的告訴張霄了!?”易中海疑惑的問道。
前院到中院才多少米啊,這都過去十幾分鍾了。
“是啊,傻柱你是不是傳達不到位啊!”一旁的劉海中也非常著急。
“嘿!合著兩位大爺這是不信我啊。”傻柱喝聲道。
說罷,便要轉身離開再去前院看看。
易中海拉住傻柱,“不是不信你,主要這件事對我們兩位大爺實在是......”
話音未落,兩道身影便出現在前院與中原之間月亮門處。
“哈哈哈。”劉海中一笑,大步上前朝著張霄走去,“張霄啊,快快快,這邊坐。”
易中海也是幫著張霄和秦淮茹拉開桌子邊上的凳子。
“坐坐坐,我們爺們多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易中海滿臉笑容,隨後又朝傻柱說道,“柱子,把菜都端上來。”
秦淮茹看著這一場面,也是暗自稱奇。
什麼時候見過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向別人妥協,好如此諂媚。
張霄嘴角輕翹,順著易中海的動作,信手坐在凳子上,看著對面的聾老太太。
“老太太,有什麼事直接說吧,沒必要浪費時間。”
聾老太太聽見張霄的聲音,也是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一眼張霄。
她沒有馬上回話,只是努力的蠕動著自己的嘴巴,想要把嘴裡面的肉給嚼碎,可是一連好幾下,依舊沒有咬碎。
只好一整塊吞嚥下去。
易中海見狀也是趕緊送上去一塊手帕。
“咳咳。”聾老太太輕咳一聲,“既然你張霄都這樣說了。”
“那我老太太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之前是易中海和劉海忠的錯。現在他們認識到自己錯錯誤了。”
“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他們走他們的獨木橋。”
“今天他們找到我,想讓我做一箇中間人。老太太我喜歡清靜,希望院裡面和諧。”
張霄輕哦一聲,手指一直點在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而一旁站著的易中海和劉海中,見張霄遲遲沒有說話,心情變得越發著急。
“張霄啊,之前是我們幾位大爺坐的不對,還希望這次你能夠幫幫我們。”
“這段時間......”
劉海中不斷哭訴著,近段時間自己和易中海的遭遇。
那是院門都不敢出去啊,生怕出去之後自己會變成大明星,紛紛來找他要簽名。
就連在大院中都有不得安寧,全是議論他們的聲音。
今天還是聾老太太把輿論聲給壓制下來,不然他們真的只有躲在家裡面了。
易中海老臉一片漆黑,默不作聲。
求一個小輩,這面子實在是有點拉不下來。
噗呲!
張霄聽見劉海中的話,頓時有點點憋不住了。
結合劉海中的話,他可算是知道了這年代輿論的洪流,有點太嚇人了。
堵門問,幹不幹?
臭不臭?
有人還讓劉海中細說。
秦淮茹推了一下張霄,眨了眨眼睛,示意張霄收斂一些。
她自己不敢說話,也是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
“這有關我什麼事!?”張霄輕聲說道,目光看向站著的易中海和劉海中。
“張霄,怎麼不關你的事啊。這可是我們院裡面的一大爺和二大爺。”傻柱皺著眉頭說道。
“誰下的藥找誰去啊,你不看見許大茂都這麼高興。”張霄輕笑。
“呃......”傻柱頓時語塞。
下藥的人不就是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嗎!?
可現在的問題是,找自己也不管用啊。
聽到這話,易中海和劉海中的臉色更加黑了。
要是真的跟許大茂一樣,他們也樂意啊,至少不會有男男的壞名聲傳出去。
最多也就是口味太重,喜歡醜的。
“張霄,還請你幫幫我們。”劉海中態度誠懇,眼神中卻全是落寞,“這件事真的不能夠在拖下去了......”
劉海中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聾老太太打斷了。
“海中,你那別急。”
“讓我來跟張霄說。”
劉海中看著聾老太太,心中想著:這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