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不俗。”
不等楊二十說話,白袍青年便收起摺扇,笑意不減,繼續說道:“不如讓鳳某猜上一猜,仁兄出自何門?”
楊二十微笑不語。
結果,這傢伙以摺扇抵住下巴思索半日以後,突然洩氣道:“還是算了,仁兄高深莫測,我實在是猜不出來仁兄出自哪個一流門派。”
不是白袍青年要故意逗弄這麼一個關子,實在是他既好奇,又確實無法想到那一個門派能夠培育出楊二十這麼一個青年高手。
楊二十陪笑道:“在下武藝稀鬆,說出來怕給師門丟臉,還望夏侯兄見諒。”
白袍青年哈哈一笑,說道:“無妨無妨,我與仁兄一見如故,又何必在乎那些師門虛名。”
看到白袍青年如此豁達,楊二十心中多出幾分敬意,抱拳說道:“夏侯兄果然通情達理,善解人意。”
白袍青年突然臉色古怪的看向楊二十,咧嘴一笑,莫名其妙說道:“楊兄與我真乃同道中人也。”
然後也不等楊二十反應,他就啪的一聲開啟摺扇,動作瀟灑,大步踏出,悠然前行。
楊二十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跟上夏侯鳳的身形,向西而去。
兩人看似走的悠閒,其實速度極快,半日時間,就將近走出了六十多里路程。
當然這種速度對於兩個一品宗師來說,依然與散步沒有什麼差別。
此時臨近黃昏,兩人走上茶馬古道,路旁花紅柳綠,天邊晚霞迷人,夏侯鳳忽然放慢速度,然後停下來坐在路旁,說道:“美景不可辜負,我與楊兄應當欣賞一番這晚霞美景!”
楊二十頓了一頓,雖然眼下這番景色確實不錯,但有時候他實在也是搞不清楚這古怪傢伙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於是也就跟著坐到他的身旁,只是稍微與他隔開一段距離。
夏侯鳳忽然一臉幽怨,就像受到莫大委屈一樣,嘆息道:“仁兄一路提防鳳某,可讓我好傷心吶。”
楊二十除了被他看穿之外的一點尷尬之外,還被這傢伙那表情和語氣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猶豫一下之後,楊二十坦然說道:“在下從小受奸人所害,所以行走江湖不得不小心一點,還望夏侯兄莫怪才是。”
說完之後,楊二十解下包袱,將那兩壺酒拿了出來,他這一路只是小口品嚐,連半壺都沒喝完,把沒解封的那一壺遞給白袍青年,說道:“這壺酒就當是在下給夏侯兄賠罪了。”
白袍青年頓時眉開眼笑,得意道:“早就聞到仁兄包袱之內藏有好酒,若不使出此招,怕是難以品嚐了。”
楊二十瞬間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受,果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人心險惡吶!
夏侯鳳撥動拇指,揭去封泥,仰頭喝了兩口,大呼痛快。
他主動湊近楊二十幾分,莫名其妙的開口問道:“不知楊兄家中可有婚配?”
楊二十不明所以,但還是如實說道:“在下離開師門不久,獨身一人。”
不料這傢伙反而會心一笑,再次說道:“鳳某家中有一妹妹,正當碧玉年華,待字閨中,雖是有點頑皮,但卻也頗有幾分姿色,愚兄不才,願意做個牽線媒人,將仁兄與舍妹……”
楊二十第一次不客氣的趕緊擺手,將夏侯鳳打斷,“打住打住,喝酒喝酒。”
這他孃的哪兒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