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
能夠表現這麼平靜,已經非常難得。
外面議論紛紛。
對於他們這種小鄉村來說,這是天大的大事,還是隔壁村,兩個村的關係本來就很不好,這下子出事了,鎮前村的人有八卦的心理,更有幸災樂禍的嘲笑。
“你知道嗎?有一個逃犯躲在翁美德的家裡,結果…”
“誰說是逃犯了?那就是翁美德的親戚好不好。”
“是親戚嗎?”
“當然是親戚了。”
“我怎麼聽說…”
“你有我知情嗎?我表姨家的舅舅的表哥,以前就是跟翁美德的,他認識翁美德,也認識那個人,這還不重要,重要的是翁美德有槍,而且還不少,這一次被警察一鍋端了。”有人信誓旦旦的說。
“好像翁美德被判了好幾年呢?”
“他就活該,欺行霸市,欺軟怕硬,這些年來不知道幹了多少的壞事,這種人就不應該只判幾年,應該吃子彈才對。”有人氣憤的說。
“他的確該死,但不管怎麼樣,這一次恐怕要多判幾年,以他的年齡,這輩子恐怕是出不來了。”
“那更好。”
“喂喂喂…我可是聽說,這一次辦案是市裡來的人,他們好像認識剛正家的兒子?”
“何止是認識,你聽我說,好像有一個是什麼隊長來著,跟剛正家的兒子那關係簡直是…怎麼說來著…對,就是鐵,很鐵的那種。”
“看來…外面傳的果然沒有錯,剛正家的兒子上面有關係,不簡單吶。”
“也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一回事,以前就是一個書呆子,讀完書回來,在年前突然變了個樣,還真是…”
“老楊,我可告訴你,別瞎說,你不是一直想要種人家的菜來著,小心人家不讓你種,哈哈…”
“去去去,人家是大學生,沒你那麼小氣。”
“哈哈!”
“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