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秩序，打擊罪犯，人人有責嘛。”
葉凡華戴上了一頂高帽子，豎起一個手勢：“八百萬，不能再少了。”
“五百萬！”
“六百萬。”
葉凡華咬了咬牙，頗有菜市場買菜討價還價的絕決氣勢：“不能再少了，不然我不幹。”
“行，六百萬一條，我們要三條。”
秦姓的人對視了一眼，用眼神達成一致：“不過要是我們不滿意，必須退錢。”
“這個可得有一個標準。”葉凡華著急了。
“葉大校，你不是說打擊罪犯人人有責嘛？”
得，自己挖的坑自己跳。
葉凡華有一些氣急敗壞，完全沒有剛才自信滿滿，氣勢磅礴的模樣，有些灰敗，咬牙切齒：“我只能夠保證訓匯出來的犬比你們訓練的任何一隻都要強，這是標準，也是底線。”
“不能讓我們滿意，退錢。”
“你們牛。”
葉凡華無語，再說下去，恐怕就要抬高帽，他最受不了就是那一套：“行，就這樣吧，到時候不滿意退錢，我不會再出手第二次。”
“你…”
“記得…一千八百萬，錢到賬我幹活。”
葉凡華完全不理解，說完就起身離開，今天簡直是倒血黴了。
碰上這三個傢伙，他都可以想象，到時候犬是訓出來，人家挑一大堆毛病，然後各種各樣的不滿意，要求他退錢。
退錢，把犬給退回來，沒有問題，他還可以重新賣出去，問題是他怕錢退了，人家犬還留下了，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別懷疑這種事情不會發生，發生的可能還是很高。
看看三個人臉上的表情，完全有可能，個個都陰險著呢。
他還能說些什麼，要是最後真發生這種事情，他也只能捏鼻子認了，當作是做一件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