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瞭解他？”葉凡華有一些不解。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紀實誠一幅‘來，我給你普及知識’的樣子：“港島最愛面子，特別是這些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他們把面子看得比命還要重要，不是錢可以來衡量。”
“那你為什麼不出3000萬？”
“如果出3000萬，我敢保證，你會把我一巴掌拍死。”
“你還有點自知之明。”葉凡華真不知道是應該笑還是應該哭。
“行了，人都走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紀實誠轉移話題，吊兒郎當，還真有那麼幾分紈絝子弟的味道：“出去吃個宵夜，順便把小章子給叫過來。”
“走吧。”葉凡華聳了聳肩，有些無奈，也跟著起身。
劉章其實也在拍賣會現場，只不過是在後排，早在拍賣會結束的時候，他就從後門撤離，想來沒有那麼快走，應該是在酒店的門口等著他們。
離開似大廳又似會議室的拍賣會專場，是一條長長的通道，林家老爺子跟老管家行走很慢，不像是太老走不動，更像是在等人。
見狀，葉凡華和紀實誠都知道，這是在等他們呢。
再一次碰面。
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
四人兩老兩少彼此對視，都在打量著對方，就是沒有出聲。
唯一改變的是，林家老爺子瞪著紀實誠，不再是葉凡華，而老管家則是在打量著葉凡華。
葉凡華亦是如此，他感覺到這個老管家的不凡，從一開始就注意到，身上流動著一股氣息，很強。
“年輕人，這裡是港島。”林家老爺子不痛不癢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就算是港島，那也是國家的領土。”紀實誠很不客氣的反擊。
“……”林家老爺子頓時無言，他是老狐狸，抬高到某個程度的話，不吱聲為好，一開聲就是表明立場，後果不堪設想。
倒是葉凡華，很快就轉移了目標，來了一個神補充：“對了…忘記告訴您了，那條紅龍魚在幾分鐘之前的主人是我，現在它的主人是你了。”
聞言，林家老爺子一口氣差點沒有喘過來，老臉漲紅，是被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