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歲?”
琳琅也跟著皺緊了眉頭。
霍家的鎮宅之寶居然會是太歲?
難怪這霍家一直順風順水,在谷圍村為富一方,家裡居然會有太歲這等寶物,霍家不富誰富?
但這太歲千萬年才能形成,極其難尋,而且又不是尋常之物,怎麼會讓這霍家得了去?
不知怎的,琳琅突然就想到了霍家大院裡的那棵桃樹和每到夜晚就出現的滿地的紅色經脈,再想到那丟了的纏滿了紅線的雕塑。
可不就是霍家為了困住太歲而做的法嗎?
可這太歲是靈物,這樣限制住它……真的好嗎?
沒等琳琅再詢問清楚,劉管家一行人就已經摺返了回來,還抬著一個大箱子。
“夫人老爺,我們在大少奶奶的房間中發現了這個。”
“開啟!”霍夫人立馬呵道。
劉管家立馬開啟了箱子,裡面赫然盛放著一個金燦燦的類似於一坨靈芝類的雕塑。
只不過上面的紅線已經全都消失了,雕塑乾淨的沒有一絲雜塵。
這就是太歲嗎?
怎麼可能?
太歲是天地之靈氣所化,深埋地下,一般都沒有什麼實體,怎麼可能是這銅鏽氣滿滿的金色大擺件?
但霍夫人他們明顯是把這鍍金的大擺件當成是寶物一樣看待的,又見著琳琅把著鎮宅之寶隨意地放在一個箱子裡,氣的七竅都快生煙了,直接指著琳琅道:
“你這孽障,居然真的把主意都打到鎮宅之寶來了,今天不好好懲治你,我霍家的威嚴又何在?來人,上家法!”
“站住!”霍啟年冷冷的道,“就憑這些就治了琳琅的罪,您未免有些草率了吧?”
“啟兒!”霍夫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向自己這個兒子,“你不要被這毒婦騙了呀,她來霍家肯定不安好心的,你怎麼還為辯護呢?”
“我不是辯護,我是在講求事實,只是希望您不要誣陷好人。”霍啟年眉眼疏冷的道。
琉璃這時候也扯了扯霍夫人的袖子,裝作不忍心的道:“母親,哥哥說的也對,嫂嫂雖然犯了錯,但也不至於上家法,傳出去也不好聽啊,咱們還是想點別的辦法吧。”
“那你說有什麼辦法?”霍夫人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既然嫂嫂把咱們家的鎮宅之寶帶回了自己的房間,那咱們就罰她在這祠堂閉門思過一晚好了,就當是向霍家的列祖列宗賠罪。”
“不行!”霍啟年直接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這下霍夫人更加不滿了:“為什麼不行?啟兒,你到底要袒護這個毒婦到什麼時候?巧兒說的辦法對她來說已經是極輕的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除了罰跪祠堂,別的什麼都行。”霍啟年毫不退讓的道。
他這樣強硬的態度讓琳琅都不免有些意外了。
為什麼霍啟年這樣抗拒讓自己今晚再次餳閉門思過呢?
自己昨天晚上不都是已經在這祠堂呆了一晚上了嗎?不還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還是說今天晚上的祠堂與別晚不一樣?
不然這琉璃為什麼繞了這麼大個彎子,還要讓自己困在這祠堂。
但霍夫人明顯不想再輕饒琳琅了,直接給劉管家使了個眼色。
劉管家立馬意會的隨手招來四五個壯丁,直接強行把霍啟年帶了下去。
然後霍夫人目光凌厲地瞪向琳琅:“我終究還是這霍家的當家主母,由不得你這麼放肆!啟兒心疼你,我這為孃的可要好好的幫他擦乾眼睛,來人啊,把大少奶奶給我綁在這祠堂,跪上個三天三夜,誰要是敢給她求情,敢給她送吃食,就給我滾出這霍家!”
聞言,琉璃得意的揚了揚唇,攙扶著霍夫人下去了。
琳琅倒也沒反抗,任由那些老婆子拿了個又粗又長的繩子把自己捆了起來,然後丟在了祠堂。
她倒要看看這琉璃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那些下人把鎮宅之寶重新供奉在供桌之上就離開了,並且還把祠堂的門鎖的死死的。
等那些人的腳步聲消失後,琳琅輕輕鬆鬆的就掙脫開了身上捆著的麻繩,然後活動活動了筋骨。
“霍啟年這麼不想我待在這,這祠堂到底今晚會發生什麼事呢?或者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
可她現在被關在了這個地方,想要知道些什麼真的有點困難。
琳琅突然想到了遊戲系統,天書雖然白天聯絡不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