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門牙也不過提前換一換,問題不大。”
淮王一嘆:“太妃知道了沒?”
“遲早會知道的。”東昇道:“不過又怎樣?王妃才是王府主母,還沒資格懲治幾個玩弄心計的人了?”
“你仿似……”淮王露出一抹不解,“對王妃和世子妃特別寬容。”
東昇直起腰,摸了摸光禿禿的下巴,“那是。王妃多好呀,世子妃多好呀,都是將淮王和世子放在第一位的人。”
淮王斜眼:老東西!
***
解語塢的晚膳相當不合心意。
明明讓秀紅去給典膳所講一聲:清淡點清淡點!
哪知送來的還是葷菜居多,而秀紅也不知去了哪裡撒歡,晚膳都到了,還沒回來覆命。
太妃正在砸碗筷,何家婦人突然而至,一進門就跪地哭了起來。
“怎麼回事?”太妃在氣頭上,直接就開罵:“你個狗孃家的,讓你回家養傷,你跟個哭喪……”
目光一斜,太妃瞥見了一片血紅,頓時訝住。
何家婦人尚未開口哭訴,外院有婆子呼天搶地上報:
秀紅回來了!
秀紅出事了!
秀紅被丟下水,倒是有人瞧見了,只不過沒敢管。
直到被外府護衛瞧見撈起來,送到內府護衛手中,才有人認出是解語塢的丫鬟。
許得益已經被太妃賜過好幾房妾室,根本不敢碰秀紅一根手指頭,只讓手底下的護衛送回。
那護衛是個不解風情的,將人扛到解語塢,丟在門邊,稟一聲就走了。
秀紅剛被抬進屋貼靠在炭火邊,甘棠園的粗使掌事劉婆子來了。
劉婆子帶人去給修竹居送漿洗好的衣衫,得知內裡發生的事,匆匆過來替程夫人求救。
一報,三人一敘,這才明白到底出了何事。
恰在此時,王妃到了。
王妃入內請安,而後起身,週週正正站著。
將底下跪著的躺著的裝可憐的全都一一掃過,那目光好似在講:我記住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