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私塾先生也不願教他了,說他這個樣子不可能還能讀書。
許先生您走南闖北,見識不凡,又是有本事的讀書人,煩勞您幫我看看,這孩子怎麼了?
以後好能不能讀書?能不能參加科舉呢?”
許知行也是有些好奇,想看看這孩子到底怎了。
心念一起,收斂的儒道神通再次啟動,雙目之中隱隱有瑩白光芒閃爍。
此時再看眼前這個小男孩,許知行便已一目瞭然。
看清楚男孩身上的問題後,許知行不由得眉頭緊皺,似乎有什麼事想不通。
周黔見他這副表情,心裡不由得冷了幾分。
“您...您也沒辦法嗎?”
許知行回過神,深吸一口氣,讓周黔先把孩子送出去再說。
等周黔再回來時,許知行直接開門見山道:
“周兄,我大概知道令公子為何會這樣,也能幫他治,只是治好後,令公子還能不能恢復到之前的程度,我也不好說。”
周黔先是愣了片刻,隨後不由得感激涕零道:
“先生若能救我兒,周黔原付出任何代價。”
說著,就要給許知行下跪磕頭。
許知行連忙扶起他,安慰道:
“別急,今天晚上我在家住一晚,我給令公子瞧瞧。”
周黔二話不說,直接叫來家裡人,給許知行打掃出一間乾淨的房間來。
後院也過來傳話,說是豬已經殺好了,最新鮮的豬肉也已經下鍋,就等客人入座。
周黔立即恭敬的邀請許知行到後院餐廳,餐廳裡已經圍坐上了不少人,都是周家親戚和村裡來幫忙殺豬的鄉親。
裡面還有幾位甚至是周黔的長輩。
只不過周黔卻越過了他們,直接將許知行安排在了最上首的席位。
許知行也不拒絕,坦然坐下。
因為他知道,就算拒絕也只不過是一番客套的拉扯。
他心中沒有尊卑之分,又豈會因為一個坐席而動呢?
晚宴期間,周黔極力的向大家介紹許知行,更是拉著自己的親戚朋友,不斷的向許知行敬酒。
直到許知行說再喝下去恐怕會誤事,周黔才反應過來,不再敬酒,而是不斷的往許知行碗裡夾肉。
等吃完晚飯,來幫忙的那些親戚朋友一個個都離開了,周家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夜晚,許知行專門吩咐周黔告訴周家人。
今天晚上家裡不管有什麼動靜,都不要出聲,更不要出來檢視。
等明天一早太陽昇起來了,在出門。
周黔隱隱感覺不對勁,心裡有些發毛,但也不敢多問,只能點頭答應。
晚上,漆黑一片。
四周寂靜無聲。
忽然間,瓦田村裡的狗不約而同的叫了起來。
叫聲裡甚至還透著一股恐懼,聽起來頗為滲人。
房間裡,安靜坐在書桌前閉目養神的許知行忽然睜開了雙眼,看向周及第的房間。
眉頭微皺,開口輕聲道:
“這世上,還真有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