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從傻柱結婚後,賈家的生活水平直線下降,賈母已經不太記得上次吃肉是什麼時候了。
雖說是過年,可是秦淮如一點肉也沒有割,大年三十晚上,直接一頓白菜蘿蔔餡兒餃子就湊合過去了。
賈張氏吸溜了一下口水,壓低聲音說道:“棒梗,易中海一個月工資可是足足有99塊錢呢,你要是跟他認個乾親,叫他幹爺爺。那他的錢,不就是你的錢了嘛。”
棒梗有些遲疑的看著賈張氏:“可是,奶奶……”
賈張氏看到這裡,便知道棒梗心動了,立馬趁熱打鐵說道:“乖孫子,你可是奶奶的親大孫子,我肯定是不會害你的。你想想啊,你認了易中海當幹爺爺,那他可不得給你零花錢嗎?你像現在,買一掛小鞭,天天還得給你媽說好話。可你要是認了他當幹爺爺,他會不管你?”
“那行吧,不過,奶奶,要是他不給我零花錢,那我可不問他喊幹爺爺啊。”
賈張氏笑眯眯對著棒梗說道:“那必須的啊,奶奶讓你這麼做,肯定是為了你好。他易中海認你當幹孫子,要是不辦一桌盛大的酒席,那就別想讓你問他喊幹爺爺!”
說到酒席,賈張氏下意識的流下了口水。
棒梗同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祖孫兩個人宛若兩頭餓瘋了的狼一樣,虎視眈眈的看著賈家對面的方向,那正是易中海的家。
秦淮如找到閻解放的時候,正好閻解放一個人在屋裡。秦京茹和何雨水兩人剛在閻解放屋裡吃完飯,又回到何雨水屋裡休息。
“閻解放,你到底想怎麼樣?”
閻解放直接使出了隔音符,保證屋裡的聲音不被外面聽到。
只見閻解放把自己的搪瓷茶杯往桌子上一放:“還我想怎麼樣?秦淮茹,這件事應該是我來問你吧?”
聽到閻解放這樣說,秦淮茹只覺得自己的怒氣再也止不住,紅著眼眶說道:“閻解放,我兒子棒梗到底怎麼得罪你了,讓你把他打成那樣!”
閻解放一臉無辜的說到:“秦淮茹,你這又是從何說起啊,我什麼時候打過你兒子?你不要在這裡給我不分黑白的冤枉好人啊。我告訴你,誣陷別人可是要被打三十殺威棒的喲!”
秦淮茹提高了音量:“閻解放,你別在這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兒子那臉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都已經腫了不止一圈了,不就是你指示你弟弟和妹妹打的嘛~~!”
\"哦,秦淮茹,你兒子那傷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打的,還有以前你的忠實備胎何雨柱呢!你兒子打了他媳婦兒的妹妹,然後他一個大人不方便跟你兒子一般見識。所有就花錢讓劉海中家的三兒子劉光福把你兒子揍一頓。至於我讓我弟弟妹妹揍你兒子,那純粹是看在咱們街坊鄰居的面上,為了你們家好呢!\"
秦淮茹都快要被氣笑了:“閻解放,我是第一次聽說這麼不要臉的回答。你打我兒子,竟然是為了我兒子好?”
“嗯吶,秦淮茹,你知道你兒子打的是誰嘛?”
秦淮茹毫不在意的說到:“不過是一個鄉下來的農村小姑娘。”
閻解放聽到這句話,直接嗤笑了一聲:“秦淮茹,你給我在這裝什麼打一把狼呢。還不過是是鄉下來的農村小姑娘?說的好像你不是一樣。”
秦淮茹氣急的指著閻解放:“你~~”
話還沒說,又被閻解放伸手打斷。
“哪裡來的倒無所謂,關鍵是這小姑娘現在有一個新的身份,街道辦王主任的乾女兒!”
其實王主任收的乾女兒是何雨柱的媳婦兒林月娥,不過她們是親姐妹,想必林月娥也不會在意閻解放的這個小小的善意謊言。
果然,這句話也鎮住了秦淮茹。
“真的,那小姑娘真的是王主任的乾女兒?”
閻解放點了點頭:“對啊,所以說,秦淮茹,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讓我弟弟妹妹打你兒子了吧?我這是在保護他,要知道,他打的可是人家王主任的乾女兒。”
“人王主任是街道辦的主任,直接就管著咱們這條街呢。你說要是讓王主任知道了你兒子把她乾女兒給打了?那還不得給你整的家破人亡啊。”
聽到這話,秦淮茹不由得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閻解放的床邊。
閻解放點了點頭,好了,這下這個小寡婦總算被自己鎮住了。
秦淮茹趕忙點了點頭,感激的看著閻解放:“解放,那多謝你啊!”
閻解放斜視道:“怎麼,不埋怨我了?”
“那必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