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眨眼間到了年三十晚上
閻家,
閻埠貴給家裡眾人男的都倒了一杯白酒,女的倒了一杯北冰洋。
閻埠貴坐在凳子上說道:“來,我先說幾句,今年,咱們家也添了新人。”
說著便看向秦京茹,閻解放朝著秦京茹使了個眼色,秦京茹直接喊了起來,脆生生的喊了聲:“爸!”
閻埠貴滿意的點點頭:“嗯,坐吧。老二和老大媳婦呢,工作也已經穩定了下來。回望咱家這一年,那是收穫滿滿。我相信,咱們家接下來日子肯定會越來越紅火的。來,舉起杯子,讓咱們為了為了,繼續奮鬥,乾杯。”
閻家其餘人也紛紛舉起了酒杯,喝了起來。
閻解放喝了一口,眉頭直接皺了起來,強忍著把杯中的酒喝完。
“爸,大過年的,你可不怎麼厚道啊!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可專門拿過來一瓶酒呢。”
閻埠貴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
“老二,我怎麼就不厚道了。你說,你今天要是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就算今兒個是年三十,我也照樣教育你。”
閻解放指了指酒杯中的酒:“爸,你自己說說,這酒杯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酒啊!還能是什麼?”
閻解放看了看眼前揣著明白裝糊塗的閻埠貴,直接點明瞭真相。
“可是這酒,是我拿過來的那瓶酒嗎?”
閻埠貴幹巴巴的笑了笑:“這酒不都一個酒味嗎?喝你的喝我的,不都是那麼回事嘛。”
“爸,那我問你,你這酒裡面,多少是酒,多少是你自己摻的水。”
閻埠貴吧唧吧唧嘴:“有區別嗎?兩個不都是白酒嗎?”
“哼哼,爸,你把我今晚帶的那瓶酒拿出來嚐嚐不就知道區別了嗎?”
閻埠貴有些遲疑:“不用了吧,就咱自家人,喝我這瓶酒就行了。”
閻解放看著眼前死摳死摳的閻埠貴,無奈的嘆了口氣。
“京茹,去我屋櫃子裡,再拿瓶西鳳酒過來。”
“哎,我這就去。”
閻解放一說,秦京茹站起來就往屋裡走去。
大過年了,閻解放也不想多事,左右不過是一瓶酒。
閻埠貴看著自己能占親兒子一瓶酒的便宜,直接樂的臉上的褶子都笑出來了。
閻解放敲了敲桌子:“老頭子,適可而止啊,不就一瓶酒嘛,你這表現的也太誇張了吧。臉上的褶子都笑的快夾死蒼蠅了。”
閻埠貴笑容立馬收了起來:“有那麼明顯嗎?”
閻解放肯定的點了點頭。
少頃,
秦京茹抱著一瓶酒走了進來,閻解放接過酒瓶,直接給眾人倒了一杯,然後看向閻埠貴,
“老頭子,你自己嚐嚐,咱倆這是一個東西嗎?”
閻埠貴接過酒杯,直接一飲而盡。
“咳咳咳咳……”
閻解放在旁邊幸災樂禍的笑道:“哈哈,總是拿著白水當酒喝,現在喝這個,喝不習慣了吧。”
閻埠貴臉色通紅的咳嗽了數下,然後點點頭。
“這酒,真有勁兒!”
閻解成也是把酒杯拿到自己嘴邊,輕輕抿了一口,直接嚷嚷道:“爸,你倆這白酒差距大了天去了。解放這酒,喝著就帶勁兒。你那個,喝著跟喝白開水一樣。”
閻解放衝著閻家眾人擠眉弄眼的笑道:“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但爸那個不一樣,幹喝不醉,反而有些想上廁所。這酒怎麼樣啊,聽我跟你吹!其實就是二鍋頭,兌的那個白開水。”
“哈哈哈。”
閻埠貴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尷尬的說道:“我那酒,其實也有好處……”
閻解放補刀道:“對,便宜還解渴。爸,你說,要是打虎的武松當年喝的你這個假酒,還敢上景陽岡嗎?”
“哈哈哈……”
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犧牲閻埠貴一人,快樂全家人,想必閻埠貴也不會介意的吧?
守歲的時候,
閻解放藉口還沒和秦京茹領證,便領著秦京茹從閻家來到了中院何雨水的房間。
何雨水已經在屋裡等著兩人了,看見閻解放領著秦京茹進來,何雨水直接笑著說道:“怎麼這麼早就來我這了?”
閻解放走到何雨水面前:“還能怎麼,想你了唄。對了,你怎麼不跟你哥和你嫂子守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