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呀!老幾位,今天事出有因。”
“就在今天中午,在咱們軋鋼廠,前院三大爺家的老二閻解放把中院的何雨柱按在地上打了一頓,並且還向廠裡舉報,說柱子顛勺。”
“柱子那孩子,我也算是從小看著長大的。這孩子沒有一點心眼,對誰都實實在在的。柱子這個人吧,唯獨有一個缺點,嫉惡如仇,脾氣暴躁了點。
“所以我猜測,我猜測啊。是不是閻解放在什麼地方惹惱了柱子,柱子才給他顛勺。兩個人就是私人恩怨?”
易中海接著又說道:“說一千道一萬,這是咱們大院內部的事情,家醜還不可外揚呢,閻家小子幹嘛就非要把這點事兒給捅出去,讓別人知道又該笑話我們四合院不團結了吧?”
閻埠貴聽完易中海的發言,正準備上臺說話。
易中海衝閻埠貴擺了擺手:“三大爺呀,今晚開會的物件畢竟是您家的二兒子,你要避嫌啊,還是別上來的好。”
閻埠貴不在意的衝易中海笑了笑:“一大爺,你不讓我上臺說,那我就在臺下說有兩句。”
“有句話叫屁股決定腦袋,坐在什麼樣的位置,就會說什麼樣的話。”
“再說了,你和柱子的關係,咱們同一個院子的誰不知道啊,這麼多年你倆不是父子,勝似父子。”
“你心向著柱子,我也可以理解。但都是為人父母的,咱們倆是不是都得避嫌啊。今天晚上的全院大會,你是不是也應該坐在旁聽席上?”
“今天晚上咱倆旁聽,全院大會交給二大爺主持,是不是這個理啊,二大爺?”閻埠貴說著把目光看向了劉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