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指著閻解放破口大罵道:“這裡面有你什麼事啊?你個小b崽子,要你多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就看你不順眼,怎麼滴。”
閻解放說完正好對著劉海中說道:“一大爺,這老太婆是沒把你這個新上任的一大爺放在心上啊。”
劉海中是個官迷,剛當上一大爺,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不把他這個新上任的一大爺放在心上。
“賈張氏,你是怎麼回事?不是跟這個吵,就是跟那個罵。我跟你說啊,我可不是老易,對你睜隻眼閉隻眼。你要是真犯渾,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賈張氏之前蠻橫慣了,這時候繼續混不講理的說道:“怎麼,這年頭,連話都不讓講了。我講話怎麼了?我就說,我就說,你能把我怎麼樣?”
劉海中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胳膊:“哼,把你怎麼樣?你信不信我讓你在院子裡待不下去!”
閻解放有些無語的看著劉海中這個法盲的表演,果然,有些人天生就不是當官這份料,直接拿著雞毛就敢當令箭,真的是……!
不過,還真別說,這句話竟然把賈張氏鎮在那裡了。
賈張氏色厲內荏的說道:“我就是多說了幾句話,你憑什麼要把我趕走?”
劉海中頓時覺得權威受到了損害,放開了賈張氏的胳膊,指著賈張氏的鼻子說道:“憑什麼?就憑我現在是院裡的一大爺,就憑你們家這一年來在院子裡做了多少噁心人的事……,還憑什麼,你好意思說,我都不好意思聽。”
“哼,要我說你這新一大爺乾的還沒易中海在位的時候好呢,實在不行,你就 退了吧!站著一大爺的位置,只會吆五喝六。”
劉光天直接在旁邊打趣道:“可是易中海易大爺因為跟你兒媳婦拱菜窖的事,現在被街道辦給撤職了。街道辦覺得我爹能幹,讓我爹當上了院子裡的一大爺了。”
這番話直接把易中海和秦淮茹兩個人臊的臉都白了。
易中海惱羞成怒的指著劉光天,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秦淮茹直接癱坐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哭。
劉海中讚賞的給了劉光天一個眼神,然後衝著老易說道:“老易,小孩子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計較。”
說完這句話,劉海中直接跑到劉光天面前,朝著屁股踢了一腳。
“白長這麼大個子,怎麼一點腦子也不長,這話能當著別人的面講嗎?快跟你易大爺道歉,今天中午回家裡吃兩個雞蛋,好好補補腦子!”
聽到吃雞蛋,劉光天臉上頓時露出了激動的笑容,自己今天這步棋賭對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在劉海中手底下混日子,那可是真不容易啊!
輕則一頓罵,重則一頓毒打。
半年前,劉光天因為一個雞蛋,直接被劉海中拿皮帶給抽的皮開肉綻的。現如今,就因為一句話,劉海中直接就給自己兩個雞蛋。
劉光天好像找到了能吃飽的秘訣。
易中海陰陽怪氣的說道:“老劉,你可真是教子有方啊!”
劉海中就像沒聽出易中海的陰陽怪氣一樣,直接梗著脖子說道,
“老易,你沒這方面經驗,我跟你說,這養孩子就跟養騾子一樣,他要是表現不好,那你就要拿鞭子抽他。他要是表現的好,你再拿一把飼料喂他,保證把他養的白白胖胖的。”
易中海和劉光天被劉海中這句話給懟的臉色都是青一陣,白一陣的。
一個被嘲諷是騾子,不會生育。一個被人說是騾子,不聽話就打。都不好聽。
不過劉海中也成功讓賈張氏和許大茂不再罵戰了。
許大茂惡狠狠的指著賈張氏罵道:“賈老太婆,我跟你說,這件事沒完!等開學後,我就去他學校也說,他老子也是個野種!”
賈張氏直接一口唾沫吐到許大茂身邊:“許大茂,你憑什麼說我兒東旭是野種?”
“呵呵,你這個老太婆,剛才說我什麼,你自己忘了,用不用我再幫你回憶回憶。”
秦淮茹立馬上前抓住許大茂的衣袖:“大茂兄弟,孩子是無辜的啊,你別這樣啊,你要是真去棒梗學校這麼說,以後他還怎麼上學啊。”
許大茂指著賈張氏說道:“那你先問問你婆婆是怎麼說我的?”
“我婆婆就是個普通的農村婦女,沒什麼文化。解放兄弟,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
“讓你婆婆給我道歉,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