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是不是改變主意了?我就說嘛。我們是一家人,怎麼能這麼算計呢?這算計來,算計去,這感情不就淡了嘛!”
閻解放正好也準備借這件事來教育教育閻埠貴。
聞言,閻解放也樂呵呵的說道:“老頭子,這事你可不能怨我,我都是跟你學的!”
“跟我學的?我什麼時候教過你要算計家人!!!”
閻解放樂呵呵的說道:“就我畢業的時候啊!我當時實在是找不到工作了,畢竟街道辦狼多肉少的。便想著跟傻柱學一門手藝,然後你告訴我,學手藝這事,得給人家交個十塊錢的拜師禮,然後三年拜師,兩年效力。一算下來,5年不能往家裡交錢了。你說不划算,然後死活不給我錢!”
三年拜師,兩年效力,就是拜師之後跟隨師父學藝3年,在師父家吃住幹活學藝,學藝之後兩年掙的錢都給師父之後就可以出師了。
不過要是碰到好的師傅,那興許考察你個兩三年,然後教你點真本事!萬一要是碰到個品性不怎麼樣的,讓你賠的傾家蕩產,還不教你任何東西。
閻埠貴點了點頭:“是有這麼回事!可是,老二,這也不能怪我啊!你要是拜師後,傻柱他不教你真本事,那咱那錢不就白打水漂了嘛!再說了,多虧我勸了你,要不你去哪找現在這工作。”
“呵呵!”
閻埠貴臉上掛不住了,莫名的,閻埠貴就覺得呵呵這兩個字肯定不是好話!
“我說老二,你夠了啊!差不多就行了!你給我適可而止吧!是,我承認,這事我辦的確實有幾分不地道。可是,你自己說,要不是我這誤打誤撞,你能找到採購員的工作嗎?”
閻解放點了點頭:“甭管您怎麼巧舌如簧,但是在我看來,您當時就是不捨得讓我花您的錢,所以才拒絕我!”
閻埠貴頓了片刻,立馬換了種口氣說道:“解放,親父子,哪有隔夜仇啊!過去的事情,那肯定是我做的不對,但是呢,關起門來,咱們畢竟是一家人嘛!”
閻解放直勾勾的盯著閻埠貴:“那這錢你能替我還了嗎?”
“這……,這不行啊,這不行,你看啊,我前些天因為你大哥的事,把咱們家最後一點存款都給你了。現在家裡哪還有錢啊?再說了,這錢,你不都已經從雨水這丫頭手裡借出來了嘛,幹嘛那麼著急還啊!”
閻解放點了點頭:“對啊,我借的錢,那我肯定要著急還啊!爸,要不這樣,以後啊,我要是不騎腳踏車的時候,你騎一次,給我5毛錢就行了!”
閻埠貴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閻解放:“啥,你跟我還要收錢嗎?”
閻解放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對啊,不是您跟我說的嗎?親父子,明算賬!再說了,我給你收的都是內部價,外人用一下,我肯定得收個一塊才行啊!只收您5毛,夠給您面子了!不過先說好啊,必須得我不騎腳踏車的時候。我要是騎腳踏車,那就抱歉了,您給一塊也不行!”
“你……”
閻解放笑呵呵的看著閻埠貴:“爸,您還騎這腳踏車嗎?”
“不騎!閻解放,你小子行啊,跟您老子這麼算計是吧,你等著,你給我等著,我告訴你,我這輩子就算沒錢買腳踏車,也不會給你掏這5毛錢的!”
閻解放頗為可惜的吧唧了兩下嘴。
“那行吧。爸,你先讓讓,我先把我這輛腳踏車鎖住,省的被誰偷了去,然後給傻柱還腳踏車去。”
閻解放說做就做,直接給自己的腳踏車上了鎖,然後推起何雨柱的腳踏車就往中院走去。
“不是,閻解放,你這個小兔崽子,你還真把車給鎖了啊!”
閻埠貴目瞪口呆的看著閻解放的一系列騷操作,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回應他的,只有閻解放朝後面不停搖擺的左手。
“嘿,這臭小子!”
閻埠貴也只能看著閻解放慢慢遠去的身影,氣得直跳腳。
“不行,回頭我得在合計合計。我兒子買的,那老子用就是天經地義的啊,憑什麼要給錢啊!”
閻埠貴罵罵咧咧的也朝著西廂房走去。
結果,剛到中院,就又碰到了秦淮茹,
閻解放嘆了口氣:“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怎麼還個腳踏車就跟孫悟空去西天取經一樣,還得經過九九八十一難!我這光過完自己老頭子那道關卡,怎麼轉頭,又看見你秦寡婦了?”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一見面就喊人家寡婦,我是寡婦怎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