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體己話,秦母帶著秦京茹來到閻解放面前,
“姑爺,我這閨女就交到你手裡了,她要是做得不好,你該打就打。”
“媽,您放心,我找您閨女是準備過日子的。我又不是地主老扒皮,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嗯~!”
閻解放騎著腳踏車帶著秦京茹緩緩離開,秦家剩下的三個人站在門口緩緩的看下兩人離去的身影。
秦父吧唧吧唧嘴:“走吧!回家了,咱姑爺跟閨女已經跑得沒影了。”
秦母點了點頭,伸手擰住了秦父的耳朵:“對,姑爺和閨女走了,有些事咱倆是得好好說說了。你說說你,鬧多大笑話,還不讓我和閨女上桌吃飯。你這樣做,你說說,咱這姑爺背後還指不定怎麼笑話咱們呢。”
秦父趕緊伸手護住耳朵:“媳婦,媳婦輕點,你輕點啊,疼,那是耳朵。”
秦父趕緊從媳婦手中搶救出了自己的耳朵,輕輕地揉了揉:“那是我三哥跟我說的,我咋知道秦淮茹她婆家是那樣的人。就為了少掏點彩禮,還弄個藉口說不讓女的上桌。”
秦母想起自己姑爺,那是怎麼看怎麼順眼。
“秦淮茹她婆家那樣摳而吧唧的,能跟我這好姑爺比嗎?你聽聽,我我也說的是您,他說的是您啊,這個字,我怎麼聽著就這麼舒服呢!”
秦父聽到後也點了點頭:“確實,這有時候,人跟人的差距,比人跟狗的差距都大。你看看我姑爺,再看看我三個他姑爺,沒法比嘛!”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
秦家的門又被敲響了。
“咚咚咚”
“誰啊,來了,等著!”
秦母說著就朝著門口走去,開啟門一看,來人正是秦淮茹。
“咦,囡囡,你咋回來了呢?”秦母說完,朝著院裡面喊道,
“是老三家的囡囡,她來咱家了。”
秦父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秦淮茹,一臉詫異的說道:“咦,囡囡,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秦淮茹爽朗一笑:“二伯,這兩天我們廠里正好關餉,家裡的事也忙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回來看看我爹我媽。”
秦父悠悠的說道:“有心了啊,囡囡,你嫁出去七八年了吧,這還是頭一次回孃家吧?”
此話一出,秦淮茹的臉色就有點掛不住了,趕緊陪笑道:“二伯,那不是之前我懷著孕嘛,過年走路也不方便。”
秦父點了點頭:“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你生老大的時候,你爸你媽去城裡給你送紅雞蛋,結果呢,剛去城裡找到你家,你婆婆直接就說你媽這是便宜的窮親戚。非要說你爸你媽他們去城裡是佔你婆家便宜的。”
“就是可憐老三,中午飯都沒吃,放下紅雞蛋,就又走了回來了。”
“四十多里的路啊,你爸你媽為了省錢,硬生生的從中午走到後半夜啊!”
秦淮茹聽到這些話,也不辯解,只是一個勁兒的哭。
秦母拍了秦父一下:“好好的,你當著孩子的面,說這個幹嘛啊!”
“我就要說,那是我弟,回來的時候,偷偷的躲起來抹眼淚啊!”
“二伯,我知道,我對不起我爸媽。我在我們家,說的話,那是一點話語權也沒有。你是不知道啊,咱們農村人嫁到城裡,婆家是如何欺負我們的啊!就像我這次回來,我婆婆跟我已經鬧了好幾次了,就是不讓我回來。”
話音剛落,秦父也是臉色一僵。
“城裡的都是這樣?”
秦淮茹捂著臉:“別的不知道,但是我家就是這情況。你是不知道啊,二伯。我男人在的時候,還好一點。但是我男人除了事故走了之後,我婆婆對我是越來越刻薄了。”
秦父一臉擔憂的看著秦母:“那咱閨女……”
秦母撇了撇嘴,毫不介意的說道:“你啊,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那是我閨女。”
“這時候你急了,當初你不是跟咱姑爺說了,閨女犯錯,該打就得打。”
“那他過年也得來看望咱倆啊!”
秦母擺了擺手:“放心吧,人跟人的差距,比人跟狗的差距都大。咱這女婿啊,絕對不是那種狼心狗肺的東西。”
秦淮茹臉青一陣白一陣的,不過這些年在四合院裡天天被賈張氏罵著,秦淮茹也被罵成習慣了。
秦淮茹陪著笑說道:“對,二伯,俗話說得好啊,知人知面不知心。閻解放和我是一個院的,他們那一大家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