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了。大頭兵們紛紛上前爭搶女人,場面變得混亂不堪。
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離開了包廂,追向姬無困等人。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現在的月亮,柳樹已經高不可攀了。時間也遠過了黃昏。
怡春院的一棟僻靜小樓裡,羅剎女眼神呆滯地跪地伏案,在茶几上書寫著。一個滿臉胡茬的軍裝男人站一邊,全神貫注地旁觀。芷洛和姬無困坐在沙發上,臉貼臉地看著三張寫滿了字的紙。
這是紅姑自己寫的供詞,把她知道所有事情都寫在了上面。自己間諜的身份,上下線等等,甚至連原籍和老母親都寫上了。
紅姑癱坐在角落裡,靠著牆,表情沮喪,冰冷的目光在芷洛和姬無困身上流轉著。她已經平復了內心,開始仔細地觀察幾人,頭腦在飛速運轉著。雖然內力被芷洛的法力封鎖,但是她已經不在乎了。因為她知道,憑她破軍二級的實力,什麼都做不了。然而,這種封堵只是暫時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感覺到內力在慢慢恢復。
芷洛輕笑一聲,用戲謔的眼神看著胡茬軍人,輕蔑地說道:
“原來不抵抗政策是司馬首輔的主意!呵呵,總督那小子夠蠢的,竟然相信這種鬼話。現在好了,人家不但翻臉不認賬,還要把黑鍋扣他頭上!哈哈哈,真諷刺!”
胡茬軍人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姬無困把紙張摺好,放在茶几的一角,緩緩說道:
“沒想到關城已經漏成篩子了,到處都是間諜。錦衣衛、東廠、竹機關、大興社,還有那些叫同志的。監察處的人都是酒囊飯袋吧?”
胡茬軍人撿起紙張,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翻看,苦笑著說道:
“最讓人寒心的是,叛兵的行動,竹機關知道、大興社知道、錦衣衛知道,就是監察處不知道!”
說罷,他轉頭看向芷洛,眼神帶著祈求:
“不知道兩……行轅怎麼樣了?”
“放心,她們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