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過去的幾年,是王爺不願提及的痛。
是一生無法磨滅的恥辱。
沒有哪個不怕死的敢在王爺面前提到那幾年。
王妃這是不要命了?
真當以為她從前照顧王爺起居生活,在王爺心中就是特別的?
若真是特別的,那虞側妃也不可能被王爺娶回王府倍受寵愛了…
再看看王爺此時的臉色,風雨欲來,下人們紛紛打了個寒顫。
生怕待會兒殃及池魚。
虞婉兒痛心疾首:
“姐姐!以前的事你怎好在王爺面前提起?這不是傷王爺的心嗎?”
過去的傷疤被人血淋淋的撕開,慕言州又驚又怒,這個女人好大的狗膽!
他眸中殺機一線:
“虞霜!你當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你嗎?!”
虞霜攤了攤手,一臉無辜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王爺何必如此動怒?過去的事情,就算我不說,難道就不存在了嗎?神醫說了,這是心病,不能一味地躲,要試著去接受。我也是為了王爺著想啊…”
她轉頭對一旁一語不發的得道高僧問道:
“大師,這心病的事兒,我說的可有錯?”
老和尚雙手合十,口誦一聲佛號,站在客觀角度認同了虞霜這番話,在某人爆發前轉移話題,迴歸正軌。
他瞧王妃並無異常,也並無邪祟入侵徵兆。
高僧此間事了,便要告辭離去。
“且慢!!”
慕言州讓高僧稍等片刻。
他秘密派人在虞霜院子裡搜查東西,若真的搜出什麼來…
還需要高僧長長眼。
不一會兒手下來報,並無所獲。
慕言州眉頭緊鎖,心不甘情不願的這才放高僧離去。
鑑於虞霜剛才對他無禮。
特罰禁足三月並抄襲女戒,沒有他的允許,不得離開所居庭院半步。
可奇怪的是,王妃並未作出反抗。
慕言洲已經習慣了這個女人逆來順受。
當初那些年,他無論怎麼折騰,這個女人都受得住。
有時候他都不明白,這個女人的底線在哪裡?
後來他將虞婉兒娶進了王府,這個女人也沒跟他鬧。
只是聽下人來報,王妃在自己院裡獨自抹眼淚傷心。
聽聞此事,他就大快人心。
有一種病態的滿足感,以及報復的快感。
儘管他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