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詢問，聽的黑瞎子險些一口水噴出去。
“噗，咳咳。”
黑瞎子一陣咳嗽，林天澤趕緊幫他拍背順氣。
“小九別瞎說，這是啞巴的族人，啞巴是族長，看到了自然親切恭敬些。”
“切，我可沒看出來張起靈是什麼族長，我跟在他身邊這麼久，怎麼一個人都沒見過，誰家族長是獨來獨往的。”
“哼，像我們狐族的族長，哪次出門，身邊不是圍滿了護法和族中精英，就算休憩的時候，身邊都是有小狐狸伺候的。”
“你在看看張起靈，要不是有主人幫忙，這傻子估計這會還在青銅門裡面放血呢，你告訴我他是族長？別搞笑了。”
小九明顯不相信，尤其是看到那個族人對著張起靈那麼親近，又是拉手，又是抱抱的，看的他一肚子氣。
張起靈看見張海客的臉也是一愣，要不是他的眼神和無邪的清澈單純完全相反，他都差點沒認出來。
“族長，我是張海客，您還記得我嗎？”
張海客壓抑著激動地心情，小心翼翼的詢問張起靈。
張起靈微微皺眉，努力回憶自己的記憶，終於在幼時的記憶裡找到了這個名字。
這是他小時候在家族訓練時，和他最親近的一個人，他們倆還是一起放野的。
他臉上的表情舒緩了許多，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記得。
張海客差點忍不住喜極而泣，張開雙臂就要抱上去。
張起靈下意識想躲開，但一想到小時候的記憶，他又生生止住了動作，任由張海客將他抱了個滿懷。
小九看不下去了，冷哼一聲那個，轉身就走。
林天澤無奈的看了一眼耍脾氣的小九，撞了撞黑瞎子的肩膀。
“齊哥哥，我看小九的情緒怎麼這麼不對勁，啞巴找到族人，這不應該是好事嗎？他那麼生氣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