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你不是死於食物中毒的。”
雙子法皇們也開心得不行。
“真是太好了,索倫閣下你來相容多重的死律吧,這樣你死後也會成為新的‘聖骸’呢!”
“是啊是啊,而且就算你不死,也可以讓姐妹們從你那裡提取‘聖骸的精華’……”
“喂!喂喂!!別別別!別說了別說了!都閉嘴都閉嘴!我答應你們就是了現在都給我閉嘴!”
於是一陣吵吵鬧鬧之後,雙子法皇從寶庫裡取來獸人骨刀準備起開封儀式。
“嗚嗚嗚嗚!!!!”
被綁過來的獸人慘叫著掙扎,看著法皇舉起骨刀,一刀刺下!
“嗚——嗚,嗚?”
兩個正太割開獸人的手指取了點血,用毛刷蘸著開始默唸著咒文,用血液重新整理罐子上的圖案,進行解封的儀式。
索倫滿頭黑線,“就這樣?”
呆毛聳聳肩,“還要怎麼樣,從魔法層面分析,有一個傳承祭司的血作為媒介就足夠了。我想獸人薩滿教施個法就搞那麼多人活祭,又扒皮又烤肉的,只是為了趁機飽餐一頓吧?
捲毛也笑笑,“不過我們是信奉人神的,就不為異神準備額外的祭典了。”
“嗚……”再看那獸人,一放鬆直接暈過去了。
於是索倫等了一會兒,雙子就順利得開啟了壺,還招手讓索倫靠近。
索倫扭頭看看司寇德,她站在門外衝索倫微笑著點點頭。
索倫也只好忍耐著反胃走上前,說真的,這要也是‘索倫’的佈置,他真是恨不得給對方一拳。這也太不把自己當人了吧?有必要這麼狠嗎?
探頭看了一眼罐子裡,唉媽,裡面的液體都是綠色的了你敢信!隱隱約約看到罐子裡,晃盪的液麵下,藏著一大塊發黑的肉。
嘔——
“交給你了死徒。”
“這是人神所期望的。”
期望你個頭啊!你們兩個跑那麼遠幹嘛!嘶——這味!嘔!!
索倫覺得自己真是有點做的太過了,就算知道這是‘聖肝’,吃下去估計就是升級暴走的大補品,可生理上實在是很難接受啊!嘔——!
然後索倫扭頭吐酸水的時候,看到了他背來的那一大包東西。
血公主它們給的天秤,秘卷和寶庫……
這時候索倫才意識到,其實他完全沒有必要一路揹著的,完全可以扔到關海法的巢穴裡。
可為什麼一直拿在手裡呢?
是因為意識到這些東西,是那麼多人,那麼多代人付出了不知多少犧牲才儲存下來的嗎?
是意識到這不僅僅是一個揹包,也是一代代的人,寄託在自己身上的,最後僅存的一點指望?
或許都有吧,當然更直觀一點說,是因為司寇德說你先放後備箱,索倫下意識就放後備箱了。
所以,她是想用這些東西,提醒自己,每個人都必須付出點什麼,才能改變未來嗎?
想暗示自己,他付出的代價,和其他人相比,和其他的敗者相比,實在是微乎其微嗎?
還是想說,如果不能不惜一切代價得擊敗諸神,最後索倫也只能,淪落到和這些血族一般的慘狀嗎?
索倫看向司寇德,
或許女孩什麼意思都沒有,她銀色的瞳孔中只有索倫的倒影,只是靜靜得等待他做出自己的決定。
好吧,拼了。
“觀眾老爺們!”索倫一咬牙一跺腳,高舉右手,一把插入罐子裡,抓住滑膩膩的肝臟拔了出來!
“吃播爆頭啦!給老子雙擊666啊!!”
然後索倫一把將肝臟往嘴裡塞去,閉著眼一口咬下去!
咯噔一聲震得他牙齒都打顫。
不對,怎麼沒味啊?
然後索倫睜開眼,看到自己的右手紋絲不動得,被人握住手腕攔住了。
站在索倫面前的人,左手握住索倫的右臂,友手伸出兩指,將索倫掌心的‘聖肝’夾了出來,緩緩得露出了微笑。
“終於,給老子等到了。”
是基力安。
“這才是你們的計劃吧,嘖嘖嘖,你和死亡玩了一堆的把戲,最後還是讓我看破了。”基力安把那塊肝臟託在掌心,“奸詐啊,真是夠奸詐的,如果剛才我急一些,跑去法蘭妮找什麼死亡的容器,那這會兒,你就吸收了這些死律,成為真正的容器了是吧?
嘿嘿嘿,我雖然不喜歡動腦子,不過這些年至少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