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裝的。”
顧慕青從床上坐起,臉上沒有什麼病態,話裡卻也沒有鬆懈半分,格外謹慎,“我只是恰巧醒了而已。”
“那車也是你安排的吧。”肖玄瑾說的是陳述句,已經十分篤定了。
他去查過那個司機,口口聲聲說是喝醉了酒,但他調出監控看了當時的錄影,那車不像失控,倒像是故意衝著蘇蘇來的。
她當時都已經躲開了,那車還在窮追不捨。
顧慕青臉上無比平靜,“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早就知道他沒那麼容易承認。
“你做這些根本沒什麼用,等她知道這都是一場精心策劃好的佈局,她心裡對你僅剩下的那點憐憫也會消失的一點都不剩。”
肖玄瑾站在床邊,居高臨下他,眼裡像淬了寒冰,凜冽結霜。
顧慕青笑了,在肖玄瑾逼人的壓迫下,氣勢也不減分毫,“你有證據嗎?”
他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彷彿有十分的把握不會露出馬腳。
肖玄瑾冷而淡的瞥了他一眼,“有沒有證據都不重要,你覺得她現在是信你這個老鄉,還是信她的丈夫。”
顧慕青聽了面上好似不在意,可話裡還是被激起了心裡的不甘,“你算什麼,你不過是個後來者,我才是跟她一起長大,我才是那個最瞭解她的人,她本該跟我在一起。”
“那又怎樣,你不還是比不上我這個後來者嗎。”
“你……”
“你口口聲聲說了解她,就該知道,你做出這種卑劣的事那一刻,就代表你已經將她推遠了。”
“你少血口噴人!我只是救了她。”
肖玄瑾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假意深情的偽裝,“你的:()五年了,校草還不肯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