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暗示她什麼嗎?
他們跟亨利和黛西不同,他們的婚姻只有三年。
難道還存在什麼接受不接受的問題?
自始至終他們的婚姻就是一張協議。
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啊,能不能說的更加清楚些,要不然她心裡沒底。
肖玄瑾見她遲疑,鼻尖側了幾分,在她唇瓣吻了下,“有些人錯過了就很難再找回來了,不是人人都能像他們那樣幸運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原地一直等著。”
他又在引導她,蘇覓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肖玄瑾……你到底什麼意思?”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你想離婚嗎?”他簡單直接的問,眼裡有刨根問底的探尋。
“不是想不想的問題,我們有三年之期。”
這是約定好的,她必須得提醒他,也提醒自己。
“那不過是一張廢紙,在意那個幹嘛?”
什麼情況,他不會是想毀約吧。
蘇覓瞪大眼睛看他,說話都有些結巴,“你……簽了字的。”
她的意思是,那個在法律上是生效的。
“只要你想,只要我想,那它就是廢紙。”
好吧,蘇覓承認他說的是沒錯,但不離婚,取消協議,意味著什麼,她也無比清楚。
可現實不是這樣的啊,肖玄瑾他不是反感自己,厭惡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番話。
難道他想一輩子跟她捆綁?是報復,還是別的。
這點,她得搞清楚。
“你肯原諒我了?”
她還什麼都沒做呢,還沒補償他呢……不對,她現在已經把自己給他了。
他們有了夫妻之實,難道就因為這個,他就肯原諒她嗎?
肖玄瑾遲疑了一下,眼睛盯著她清亮的瞳仁,反問,“那除了想補償,你心裡對我還有沒有別的?”
這個問題好熟悉。
他似乎問過。
當時……她是怎麼回答的來著……
“好好想想,再回答。”
說完,肖玄瑾放開了她,再次啟動了車。
這次,車一路暢通,直接到了古堡。
倆人一起上樓回了臥室。
想到一會要去參加晚宴,都默契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
肖玄瑾站在窗戶前,點了根菸,看她在選禮服,聲音很淡,“幫我也選一套。”
“好。”
蘇覓先走到男士那邊,選了套深灰色的西裝,配好襯衣,領帶,袖釦,胸針,一一搭配好。
然後回頭看他,“好了。”
肖玄瑾掐了煙,就當著她面開始換衣服。
腹肌展露那一刻,蘇覓忙轉身,拿著自己的禮服進了內室。
肖玄瑾看了一眼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散漫勾起。
……
換好衣服後,蘇覓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裸色斜肩長裙,肩線裸露,裙身包臀而下,絲綢質感,簡約大方,走路間,面料靈動,淡出熠熠光彩的輝芒。
她換了高跟鞋,鞋面上鎏金帶綁纏著雪白腳腕,很誘人性感。
出來的時候,肖玄瑾站在外面,他身上已經換了那套她搭配的西裝,筆挺有型,正在整理袖口。
聽到動靜,他抬眼看過來,
視線交融,他明顯愣了幾秒,然後抬起手,眸中流光湧動,“過來。”
蘇覓走了幾步,將手放在他手心。
下一秒,他立馬環住她腰,聲線低啞,“老婆,穿成這樣,不想出門了?”
什麼意思啊,穿成這樣本就是為了去參加宴會啊。
肖玄瑾的行動給了她回答。
被他壓在床上後,蘇覓後知後覺,開始掙扎,“化妝師快到了。”
“沒事,他們會在外面等著的。”說話間嘴唇壓下,輾轉吮舔。
好容易掙脫他,她喉間勉強擠出一句話,“你壓的禮服一會皺的沒法見人。”
“那就換一套好了。”
“我們還要趕時間去晚宴呢。”
“時間還早呢。”
“可是……”
頭被擺正,他眼裡蘊著滾燙的熱浪,聲音晦澀,“給我……”
這次她的聲音被淹沒在洶湧而強勢的吻中。
過了會,蘇覓聲線都在飄,但還忘不了阻止他,“別親那裡……禮服遮不住。”
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