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隊,你回來了。”何依依正在走廊上喝水,看見莊睿,開心地打招呼。莊睿點頭致意,剛走過她身側,何依依卻忽然伸手拉住他。
莊睿疑惑不解,何依依湊過來道“對了頭兒,今天有對夫婦來報案,說他們的女兒失蹤。”
“人呢?”莊睿站住,微微挑眉。
“韓珂帶他們去認屍體了,城南那邊派出所接到的報案,一聽他們描述女兒的樣子,就懷疑跟那具無名女屍有關。這會兒,應該已經到太平間了。”何依依看看時間,覺得差不多。
這麼巧?
莊睿不動聲色,面帶思索。淡淡道“知道了,人回來告訴我一聲,去忙吧。”
何依依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發花痴“這,真是完美黃金。”
孫哲平咬著包子湊近,順著何依依的視線看過去“什麼黃金?”
何依依抬頭,打量他一番。亂亂的頭髮,沒刮乾淨的鬍子,幾天沒洗的運動裝,還有髒不拉機的球鞋。她嘆口氣,都是男人,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吃你的包子吧。”
啃一口包子,孫哲平神情懵逼,幾個意思?
莊睿辦公室,脫掉西裝外套,天氣開始有些熱,他有些微微出汗。
開啟卷宗,莊睿開始檢視手頭要處理的案件。
大約十分鐘後,韓珂回來。何依依把莊睿的交代告訴他,他把那隊夫妻交給何依依,敲了敲莊睿的辦公室門。
“回來了?”莊睿抬頭看他一眼。
“莊隊,比對結果出來,確認受害人的身份了。”韓珂說完,偏頭指了指外面的那對夫妻。
透過玻璃窗,莊睿看見一對中年夫妻。
男方個子中等,女方嬌小,微微發福。看得出來,他們很傷心,女方靠在男方懷裡哭泣。莊睿不自覺想起自己姐姐失蹤那段時間,母親都是這樣難過的。
收起思緒,莊睿問道“死者什麼身份?”
“基本情況是這樣,死者名叫鄭思思,今年30歲,在一家企業做會計。其他的,要等錄完口供才知道。”韓珂一路陪同那對夫妻去認的屍,結果雖然令人心碎,可也讓他鬆了口氣。總算不是無名屍,不然死者的身後事都無人代為處理。
莊睿起身,看著那對夫妻。何依依見他們哭的實在難過,遞了紙巾給他們,又說了一些安慰的話。兩人還是很難過,說不出什麼。
“告訴依依,如果家屬情緒太激動,還是讓他們平靜下來再錄口供。”這樣的情形,再逼著錄口供,簡直是在傷口上撒鹽。
韓珂明白,走過去悄聲跟何依依說了幾句。
何依依看一眼莊睿這邊,對兩人安慰了幾句,勸他們離去,等平復下來再錄口供。
兩人點點頭,表示感謝後離去。
“真的是他們的女兒?”何依依有些難過,她最見不得人哭,多希望這只是個誤會。
韓珂打破她的希望“確定了,她女兒以前割過闌尾,腹部有道小傷疤,而且,根據法醫的屍體復原圖,的確是他們的女兒沒錯。”
“那法醫鑑定死亡原因沒?”孫哲平湊上來問。
韓珂點頭,“陳法醫說差不多下午就能把報告送來。”
孫哲平又問“是不是自殺?”
韓珂一愣“這不清楚,陳法醫當時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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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躍龍門的日子,還有一週。這一週,大概很難渡過。
餘姬看著躺在沙發上睡的呼呼作響,把零食袋子散落一地的白鯉子,甚是無語。這樣子,怎麼可能成功躍龍門。
“小姐,這.....”七叔也很無語,他不過出門買個菜,這屋內就成了這樣。跟餘姬生活多年,知道她是個愛乾淨的性子。
眼前這凌亂的樣子,七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是個姑娘?
“勞煩七叔。”餘姬抱歉笑笑,早知道該把人隨便找個酒店仍進去,何必要帶回自己家。
七叔淡定一笑,開始打掃屋子。還有半個小時,店鋪才開門迎客。
走過去踹她一腳,餘姬腳上的力道一點不輕,白鯉子仍是淡定睡大覺。見她這副死豬樣,餘姬翻個白眼,感覺自己多年的修養,一旦碰到這混子,完全丟到腦後。
伸手捏住她的耳朵用力一扯,白鯉子吃痛跌倒在地。
“要命了,你幹嘛呀!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白鯉子驚呼,站起來不斷揉捏自己的耳朵。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