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岑今雨到家後,坐下就不想動了。
岑父當然知道紡織廠女工的辛苦,此刻特別心疼,如果自己夠有本事,女兒也不用這麼辛苦了。可是廠裡說,他三個子女都給安排了工作,已經很優待他了,叫他不要得寸進尺。
岑父對岑母道:“你晚上給今雨敷敷。”
岑母小聲嘆了口氣,走過撫摸著岑今雨的頭:“先吃飯。”
岑今雨趴了一會,忽然大喝一聲:“我可以的!”
岑飛揚被嚇了一跳:“姐,你發神經啊。”
“你懂什麼!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岑家的晚飯起於岑今雨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