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你懂什麼?我只是想讓那個孩子認清楚事實而已。”說著,男人舉起雙手,仰望上方,像是聆聽到什麼聖諭一樣,實則在其他人眼裡,他這舉動十分地神經兮兮,讓他看起來越發不正常。
&esp;&esp;“這個世界充滿了謊言,只有痛苦才能讓那些蠢人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我是在救她們,我這是大功德,你們這些只知道欺騙的傢伙,是不會明白的。”
&esp;&esp;“嘖。”許懷絮嫌棄地翻了個白眼,“不怕人蠢,就怕這個蠢人以為自己比誰都聰明。”
&esp;&esp;聽著許懷絮毫不客氣地話語,自以為得到心靈淨化的男人強行按壓下心裡的不悅,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玻璃牆裡的人,“你很快就會知道明白我的用意,其他人也會明白的。”
&esp;&esp;說完,男人惡意的眼神看著許懷絮,又看看那越來越高的水位,“一個半小時後,水就會填滿這裡,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大聲地說出自己的罪責吧,只要你願意懺悔自己的罪惡,坦白自己邪惡的本性,讓我感到滿意,我就會原諒你。”
&esp;&esp;“如果我有罪,那我的罪就是沒有把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送進監獄。”許懷絮皺著眉,聽著男人的話差點把自己聽吐。
&esp;&esp;其實說白了,男人就是想用死來威脅許懷絮承認莫須有的罪名,來維護自己虛偽的自尊。
&esp;&esp;在男人看來,他是絕對沒有錯的,那錯的人就只有許懷絮,他要許懷絮在生存的危機下承認自己的罪,用這個來維護自己虛偽的正義感,至於承認的到底是不是真實情況,還是為了活著而故意自誤,這些男人通通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