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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在那幹嘛?”餘澤拿著東西見許楓聽得入神,忍不住問一句。
&esp;&esp;“聽小情侶鬧矛盾呢。”
&esp;&esp;“什麼?”餘澤聽到後皺了皺眉,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esp;&esp;許楓回頭看一眼就知道餘澤在想什麼,“你沒聽錯,我就是在聽別人鬧矛盾的談話,積累一下素材,說不定以後配音用得上。”
&esp;&esp;餘澤無奈搖頭,“真搞不懂,這個還需要聽別人的嗎?”
&esp;&esp;“當然,我們又不吵架,所以才聽別人的啊,我總不能為了體驗一下,故意找茬跟你吵架吧。”
&esp;&esp;說著說著,許楓就忍不住嘀咕起來,“嘿,你還別說,這個辦法也不是說不行。”
&esp;&esp;“還是算了,聽別人的就聽別人的。”餘澤可不想跟自家愛人吵,本來許楓就渾身歪理,要是真吵起來,自己絕對不是對手,死道友不死貧道吧。
&esp;&esp;說著,又補充了一句,“聽別人的時候注意一點,別被人當變態給抓了。”
&esp;&esp;“不會,就普通聽八卦的姿勢,能變態到什麼地方?”
&esp;&esp;餘澤瞥一眼許楓離門越來越近的身子,忍不住搖頭,“反正注意影響。”
&esp;&esp;“行。”許楓答應著,就又專注聽八卦,不對,是收集素材了。
&esp;&esp;等聽得差不多,餘澤注意到許楓關好了房間門,然後突然來了句,“你確定那個傢伙是大哥的死對頭嗎?怎麼會是這種看著就不聰明的樣子?”
&esp;&esp;聽到死對頭這個詞,餘澤想起了自己之前對許楓說的話,“你說張術嗎?他是不怎麼聰明,而且手段也比較下作,喜歡搞歪門邪道。”
&esp;&esp;說著,餘澤走到許楓身旁,問道:“剛剛你聽得是張術跟誰鬧矛盾?沒聽說他有物件。”
&esp;&esp;“就時奕秋啊。”
&esp;&esp;“你確定?他們應該只是朋友關係。”餘澤說著推開洗手間的門,打算洗漱。
&esp;&esp;許楓搖頭,就差沒說出我的眼睛就是尺這句了。
&esp;&esp;“我沒搞錯,他們的站位距離已經遠低於社交距離,而且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時奕秋是喜歡張術的,而張術恐怕也是喜歡而不自知。”
&esp;&esp;餘澤沒有太留意其他人,因此許楓說的那些,他也無從判斷,不過他很相信許楓的推斷與直覺。
&esp;&esp;“如果你說得是真的,那他們的結局可能會不怎麼好。”
&esp;&esp;“為什麼?”許楓忍不住追問。
&esp;&esp;餘澤停下動作想了想,“音樂家追求的鮮花與浪漫,對於一個不擇手段的人來說,只是利用的工具,他們三觀不合。”
&esp;&esp;就在許楓沉思著餘澤所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突然想起,接聽起來就聽到嚴正欽有些擔憂的話,從手機裡傳出來。
&esp;&esp;“瘋子,聽說你在百山那邊又倒黴了,那裡不歸我管,而且還有我的一個死對頭,你小心點啊,他別看長得人模狗樣,心眼最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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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說得太晚,已經遇上了。”許楓無奈嘆氣地說著,“不過他沒有證據,這件案子是賴不到我身上的。”
&esp;&esp;“賴你身上?這不至於。”
&esp;&esp;嚴正欽聽了許楓的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說道:“他雖然小心眼,但頂多說話帶刺,陰陽怪氣一些,沒有證據是不會隨意誣賴定罪的,雖然我跟他不對付,但不得不承認,這人對於工作很負責,就是古板固執一些,尤其看不慣我,所以連帶你也倒黴。”
&esp;&esp;說完,他又補充了句,“誣賴你不可能,但據我瞭解,騙你做白工還是有可能的,就比如說故意讓你感受到他的懷疑,那你就會為了洗脫嫌疑幫著查案,又或者案子沒查清不讓你離開,如果你有急事要走,就只能幫忙了。那群人精為了破案,又不想丟面子的時候,也會出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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