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白衣青年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他還以為許墨有什麼身不由己的經歷,感情就tm是為了錢啊!
而且...
白衣青年眼角抽了抽。
你們小兩口秀恩愛能不能避一下外人!
白衣青年內心是五味雜陳,心情有些鬱悶,他面前的許墨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結果人家都已經娶親有老婆了,他卻還是單身狗一個。
雖然說白衣青年也沒有多少娶老婆的想法,但是看見許墨在自己面前秀恩愛,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爽。
“既然如此,那朋友你就自求多福吧。”
白衣青年沒有多說,帶著黑衣青年一同消失在許墨的面前。
“夫君,他們兩個是來幹啥子的?”
馮寶寶看著黑白青年離開的方向,有些好奇。
“兩個路人而已,不用管。”許墨輕聲開口。
“我在他們兩個身上感受到了那種熟悉的感覺,他們...也有炁。”馮寶寶眨了眨眼睛,開口道。
“我知道,也不用管。”
......
另一邊,黑白青年二人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道路的拐角處。
白衣青年倚著牆,看著許墨遠離的方向撇了撇嘴:“這傢伙,老子好心提醒他,他怎麼不識好歹呢?”
一旁的黑衣青年雙手環抱,看向白衣青年:“許新,你這樣突然跳出來說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想讓人相信確實有難度。”
“那瞎子大夫看起來對自己的醫術頗為自信,不停你的勸告也正常。”
白衣青年許新臉上表情垮了下來:“張老爺中得是我們唐門的炁毒,再怎麼厲害的醫師,只要沒有掌握炁,就治不好張老爺的病。”
“算了,不管那傢伙了,走吧董昌,我們也回張府,唐山那混蛋給張老爺下了毒,肯定還會再出現的,到時候,我一定要手刃這個叛徒!”
.......
許墨沒有在意這路上的一段小小插曲,帶著馮寶寶,順著糖葫蘆小販的話,很快就走到了張府的大門前。
兩根紅色漆木分立大門左右,大門用青石和洋灰抹了九層臺階,立起一個高高的門檻。
大門正上方還有一塊牌匾,兩個楷書墨字寫著“張府”二字,好不氣派。
“你這瞎子是什麼人?沒事別在張老爺大門口閒逛!”
門口的兩個看門護衛也看見了許墨二人,開口呵斥道。
許墨不急不惱,從懷中摸出之前張家家丁給予的金屬令牌,展示給護衛看:“我受人所託,來給張老爺看病。”
看見金屬令牌,兩個護衛臉色都是一變,其中一人走到許墨身前,接過令牌仔細打量了一番,接著臉上立刻換了一副面孔,和善笑道:
“原來是來給老爺看病的醫生!剛剛實在是意外,您稍等,我馬上進去通報!”
“是許大夫對吧,這邊請。”不多時,在張府下人的引領下,許墨和馮寶寶踏入了張府大門。
穿過張府的前院廂房,假山園林,許墨來到了張府內院,一處房間的門口。
房間門口站著許多侍奉的家丁,還有幾個下人步履匆匆,在房間內進進出出。
房門外有一個穿著西式制服,頭髮上油光鋥亮,打著髮蠟的年輕人。
年輕人看見幾個下人引著許墨走到房間門口,忍不住眉頭一皺,開口呵斥:“護衛幹什麼吃的?這瞎子,還有這個村姑是怎麼混進張府裡面的?還不趕緊把他們兩個趕出去!”
就在年輕人左右隨從想要有所動作的時候,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趕忙站出來解釋:“少爺,趕不得!這位是許大夫,請來給老爺看病的!”
被稱為少爺的年輕人聞言,上下打量了一番許墨,有些懷疑的開口:“一個瞎子,自己都看不見,還能給我爹看病?”
“許大夫雖然看不見,但是醫術精湛,在咱們北山鎮周圍幾個村落裡都是出了名的!”
管家又向年輕人解釋了一句,接著面露歉意的看向許墨:“許大夫,這位是我們張府的大少爺,因為老爺染病,這兩天心情煩躁,望您見諒。”
說著,管家便邀請許墨進入房間。
許墨跟著管家和張府少爺,踏入房門,穿過門口的屏風,進入了房間內。
許墨以見聞色打量了一下房間內部的陳設。
張老爺作為大戶人家,臥室很大,傢俱陳設也是精緻奢華,室內一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