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五姑娘山,一處山間小路旁邊,一個樵夫打扮的光頭中年男人面露淫邪之色,正在扒拉身前一個清秀少女身上的衣服。
少女身上衣著講究,面料上乘,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弟子,只是不知道為何流落到五姑娘山,還被路過的光棍樵夫給盯上了。
“我說,你怎麼突然說這種話,那女娃兒也沒叫啊?”
光頭樵夫身後,還有一個挑著柴的寸頭男人站在身後,臉色帶著些憂慮。
“這叫情調你懂不懂,情調!”光頭樵夫一邊回應身後的寸頭男人,一邊手裡的動作也沒有停下:“那一次老子去給城裡的醉香樓送柴火,在樓下聽那老鴇和裡面小姐說的。”
“她們說那些有錢人進青樓玩女人還不夠,還要跟唱戲一樣演話本,比如讓那些青樓小姐裝成被強的女娃兒,一邊掙扎還要一邊喊,說這就叫什麼情調。”
“我勒個天,城裡有錢人都玩兒這麼花的嗎?”一旁的寸頭男人眼睛微微睜大,聽著光頭男人的講述,他好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那可不,現在也輪到老子來玩點有情調的了!”光頭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他的麵皮也因為過於激動而漲紅了幾分,“老子真是運氣好,在山裡砍柴火也能碰到一個腦殼不正常的女娃兒。”
“你看老子這麼脫她衣服,她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等老子爽完了,也讓你個來爽爽。”說著他就要撕開少女最後一件紅色的內襯。
“嗖!”
一塊石頭從不遠處的灌木叢裡飛出來,正中光頭男人的面門。
男人吃痛之下,連忙捂住自己的臉後退了幾步:“誰?!哪個在狗日的打老子!”
灌木叢中,一個面板黝黑,八九歲年級的小男孩猛地跳了出來,正是跟著許墨一起上山採藥的狗娃子。
“你們兩個幹啥子?你們還是人嗎?!”
狗娃子滿臉怒氣,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正要強暴少女的兩個樵夫。
“狗娃子,發生什麼事了?”一旁的許墨也是用木棍探著前路,摸索著走到了狗娃子的身邊,開口問道。
“許大哥,前面有兩個壞蛋,他們,他們想要對一個女孩兒做那種事!”
狗娃子臉上又氣又羞,開口道。
雖然他說得模糊,不過許墨好歹是穿越者,過來人,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等等,這個劇情既視感有點強烈啊?”許墨內心思量,總感覺這個情節有點過於熟悉了,但是他還沒來得及細想,一個粗暴憤怒的聲音就傳入他的耳中。
“哪個壞老子的好事!”
被石頭打中的光頭樵夫緩過神來,定睛一看,想要阻止自己的是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還有一個雙眼蒙著黑布,拄著木棍走路的瞎子。
看清許墨兩人之後,光頭樵夫內心原本那一絲做壞事被發現的羞恥和驚恐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畢竟面前這一小孩一瞎子,根本打不過他,山路上也是荒郊野嶺的,周圍沒別人看見。
一想到自己二弟本來都支起帳篷卻被人打斷,光頭樵夫更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個小屁孩兒,一個瞎子也敢來阻止老子!”
說著,光頭樵夫從地上抄起一根柴火,怒氣衝衝朝著許墨和狗娃子走了過去。
“明明是你們光天化日之下做壞事,你還有理了?!”狗娃子憤怒喊道,想要衝過去跟光頭樵夫打架。
許墨卻是一把拽過狗娃子,將他護在身後。
自己雖然看不見,多少也是個大人,應該保護小孩。
許墨看不見,努力依靠聲音判斷光頭樵夫靠近的位置,而狗娃子眼睜睜的看著光頭樵夫拎著柴火木棍靠近許墨,臉色也是愈發的焦急起來。
“看老子不給你們兩個點顏色瞧瞧,叫你們多管閒事!”
光頭樵夫揮舞著木棍,緩緩靠近許墨。
就在這個時候,狗娃子的眼睛突然猛地瞪大!
他看見原本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清秀女孩緩緩從地上坐了起來,一雙不帶一絲雜質的清澈眼眸直勾勾的盯著許墨。
接著,女孩乾脆利落的從地上站起來,接著朝許墨的方向走來。
“喂!張老三!那個女孩朝你過去了!”
身後的寸頭樵夫看見這一幕,急忙提醒,因為許墨,光頭樵夫張老三,清秀女孩站位接近一條直線的緣故,所以女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