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許墨寵溺的摸了摸馮寶寶的腦袋,隨後領著她走到了糖葫蘆小販的面前。
“老闆,來兩串糖葫蘆。”
老闆是一個樣貌平平的中年人,聽見許墨的話也是眼睛一亮,很快在草把子上面挑選了兩串糖葫蘆,接著分給許墨和馮寶寶二人:
“這是客人您的。”
“這是夫人您的。”
許墨拿著糖葫蘆,也沒急著吃,他打算繼續欣賞一下寶寶的盛世美顏。
而寶寶已經開動了,似乎是因為旗袍的加持,她吃東西的姿態都比之前多了幾分優雅和氣質。
然後...
“咳!咳咳——”
馮寶寶猛地咳嗽了兩聲,優雅氣質一瞬間全無。
就在這個時候,許墨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陰冷的笑聲:
“桀桀桀桀.......”
許墨顧不上馮寶寶,轉頭循聲望去,只見剛才賣給他們糖葫蘆的中年小販一臉陰沉,怪笑著看向許墨。
突然,他猛地抬起頭,露出了一張跟剛才的中年攤販截然不同,年輕但陰鷙的臉龐:“許大夫,許神醫對吧?”
“我給張老爺下的毒就是你給解開的對吧?”
“敢壞我的事,你已有取死之道!”
說著,陰鷙青年丟掉插滿糖葫蘆的草把子,手中猛地出現一把鐵黑色的金屬手刺,朝著許墨刺去!
許墨心中一驚,在見聞色的幫助下,接連後退幾步,躲開了陰鷙青年的手刺。
接著,許墨執行起周身炁勁包裹雙手,就要抓向一擊落空的陰鷙青年手腕。
陰鷙青年一個閃身,躲開許墨進攻的同時回手一甩。
“嗖!”
“嗖嗖!”
幾枚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寒芒的暗器就以迅雷之勢朝著許墨飛來。
許墨左右躲閃了幾步,在見聞色霸氣的幫助下有驚無險的躲開了陰鷙青年甩來的暗器。
但陰鷙青年也在許墨閃躲間,繼續拿著手刺欺身上前,攻擊許墨。
許墨雖然也是異人,但是此刻手無寸鐵,在跟陰鷙青年的對抗中處於劣勢。
“得想個辦法......”許墨看著再度衝上來的陰鷙青年,心思電轉,不斷思索著扭轉戰局的辦法。
但是就在這時,原本朝著許墨衝來的陰鷙青年臉色一變,猛衝的身體一個急剎停住,接著快速後退,同時嘴中還暗罵了一句:“tnnd!該死!”
許墨定睛一看,在陰鷙青年原本衝向自己的路徑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條几乎看不見的半透明絲線。
如果剛才陰鷙青年繼續重逢,脖子就會被這條絲線給斬斷。
“唐山,你這個叛徒逃不了了!”
緊接著,許墨面前的絲線被猛地收回,落入了一個白衣青年衣袖中,正是之前與許墨有過一面之緣的許新。
另一邊,陰鷙青年背後的街道上,之前的魁梧黑衣青年董昌也現出身形:“唐山,乖乖束手就擒吧!”
此時此刻,街上的行人攤販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面露驚慌之色,朝著遠離許墨,陰鷙青年幾人的方向快速逃離,一路上招牌,雜物散落一地。
街道上,此刻只剩下許墨,馮寶寶,許新董昌以及陰鷙青年五人。
陰鷙青年唐山看著一前一後包夾自己的兩人,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許新,董昌,唐門就派了你們兩個廢物過來殺我,也太看不起我唐山了。”
說著,唐山沒再去看許新董昌二人,而是伸手指向許墨:“喂,那個姓許的,本來想用糖葫蘆直接毒死你們兩個的,沒想到你這傢伙運氣好,沒第一時間吃那糖葫蘆。”
“不過讓你親眼看著你妻子痛苦地死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那糖葫蘆裡有我最新調配的毒藥,不出意外的話,吃下糖葫蘆的人不出半個時辰就會渾身潰爛,在痛苦中死去。”
“嘖嘖,你這瞎大夫還娶了一個漂亮的美嬌娘當老婆,真是暴殄天物。”
“你不是神醫嗎?那就給你老婆解毒吧,不然,你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在痛苦中死去了,哈哈哈哈——”
唐山大笑道。
一旁的許新董昌二人也是臉色難看:“唐山,你還對無辜的普通人下毒!”
“你這樣跟全性的那幫妖人還有身份分別!”
說著,許新董昌二人各自拿出一根手刺,一前一後朝著唐山猛衝過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