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神醫,說起唐山的身份,我們需要介紹一下自己,我叫許新,他叫董昌,我們都是唐門的人。”
許新開口說道。
聽見許新的話,一旁百無聊賴的馮寶寶眼睛一亮,一瞬間來了精神:“你們是糖門的人?”
“是。”許新點了點頭,有些詫異的看向馮寶寶:“夫人聽說過我們唐門?”
“沒聽說過。”馮寶寶搖頭道,“不過你們那個門派既然叫糖門,應該是很會做糖葫蘆的門派吧?”
許新:?
“唐門不是做糖葫蘆的門派。”許墨開口,跟馮寶寶解釋了一下。
“啥子哦,原來不是做糖葫蘆的門派。”馮寶寶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失望神色。
“好了,寶寶,我跟他們聊聊,你去那邊買點小吃吧。”許墨遞給馮寶寶幾枚大錢,茶攤上不僅賣涼茶,也賣一些小吃小食。
“嗯。”馮寶寶眼睛重新亮起光芒,“我去嚐嚐好不好吃,好吃給夫君你也帶一些回來。”
馮寶寶離開後,許墨轉頭看向許新二人:“兩位,我們繼續吧。”
許新此刻也無力吐槽許墨馮寶寶二人天天在他面前秀恩愛的事了,繼續開口:
“唐山...原本也是我們唐門的一名外門弟子,並且在唐門炁毒一道上天賦頗高,門內幾位前輩都很看重他。”
“但是唐山此人,天賦雖高,心卻不正,唐門門規,沒有委託,無論對方善惡,都不能擅自出手取人性命。”
“而唐山為了研究炁毒,拿普通人做實驗,若不是唐門內前輩發現得及時,恐怕真的要死人。”
“後來,唐門懲戒唐山,令其閉門思過,他非但不悔改,反而懷恨在心。”
“幾個月前,唐山竊取內門功法,毒傷了好幾名同門師兄弟,叛出師門,成為了唐門叛徒。”
“我和董昌就是奉門主之名,追殺唐山清理門戶的。”
許墨微微頷首,他雖然知道許新董昌二人是唐門中人,唐山是唐門叛徒,但是個中故事,卻還不甚瞭解。
聽許新一講,倒是明白了唐山的來路。
許墨面前,許新喝了口茶,繼續開口:“許神醫,本來我們阻止你給張老爺看病,是不想看著普通人捲入我們異人的爭端裡面。”
“但是實在沒有想到,我們二人看走了眼,許神醫你竟然是一位不世出的高人。”
許新感慨了一聲,唐山的炁毒,連他們二人都感覺十分麻煩,但許墨一出手,就一時半刻的功夫,就把張老爺身上的炁毒輕鬆破解,可見其醫術和實力。
“兩位謬讚了,我以醫術謀生,那張老爺的炁毒,也只是恰好能解罷了。”
許墨謙虛道。
“兩位既然是來清理門戶的,你們打算如何對付那唐山。”
許墨開口將話題牽回正軌,唐山怎麼樣對他不重要,沒有唐山,對他很重要。
聞言,許新深吸了一口氣,接著緩緩吐出:
“很簡單,當然是找到唐山,然後清理門戶!”
“唐山叛逃之後,我們一路追查他很久,終於在北山鎮這邊發現了線索。”
“唐山目前跟一群販賣鴉片的偷渡客攪合在一起,這群人組織似乎不小,鴉片從上海的港口運進來,然後又偷渡客順著長江,運到內陸各地。”
“雖然官方嚴禁鴉片售賣,但是那群人做得很隱蔽,張老爺是本地衛兵署署長,一直在追查鴉片販子的事,不久前抓了幾個他們的頭目。”
“之後唐山出手,給張老爺下了炁毒,威脅其釋放被捕的鴉片販子,我們這才知道他的下落。”
“我目前的計劃是這樣,我們打聽到了那群鴉片販子的一個據點,從他們這邊下手,抓幾個‘舌頭’問出唐山的下落,然後對他動手。”
“唐山除了精通炁毒和暗器以外,其他手段都一般,你我幾人一起出手,唐山不是對手。”
許新娓娓道來,很顯然早就做好了準備。
許墨沉思了一下,微微頷首:“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抓舌頭動手?”
“今天我們跟唐山交手,已經算是打草驚蛇,行動宜早不宜遲,明日一早,許神醫覺得如何?”
“可以。”
許墨跟許新敲定了時間。
這個時候,馮寶寶也拿著各種吃食點心回來:“夫君,你嚐嚐*y&*...”
馮寶寶嘴裡含糊不清的開口。
許墨笑著接過小吃:“寶寶,